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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过半,已经有人陆续的前来,各个人进来献了礼单,便都各自去找相熟之人去说话。
濮阳候原本是要回濮州,但是老夫人寿辰将近,相国相邀,他便将行程推辞了一段时间。
高仙庸与庄墨出府时,庄墨问高仙庸:“今日一宴,会发生什么,都一无所知,殿下准备好了吗?”
高仙庸点头:“宴会上,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再看吧,殿下不必管我。”庄墨语气稍顿,而后又道:“还有,今日不管宴会上发生何事,殿下尽管坐着就是。”
高仙庸虽然不知庄墨此时说出这话是何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行至相国府前时,恰巧碰到了濮阳候与司空落青。
四人在府前说了客套的话,行了规矩的礼数,便两前两后的朝府内走去。
濮阳候是长辈,落青为司空也算是长辈,所以是走在前头,高仙庸与庄墨走在后头。
四人刚才的寒暄,欧阳覃站在门外瞧的清清楚楚,待四人上台阶时,她已经笑着迎了上去,说了许多客套的好听话,对于庄墨和高仙庸也是笑意盈盈,就像是之前所做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进入府内约莫有半个时辰,高仙钰来了,和欧阳覃碰头时,欧阳覃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指向府内庄墨一行人时,高仙钰冷冷一笑,便与她擦肩而过,走至濮阳候与司空落青面前,见了礼。
对于庄墨,自始自终,他都未曾给过一个好脸色。
戌时刚到,前来参加宴会的人已经按照事先排好的位置落了座,庄墨因着身份,便坐在了席间的最末位。
因着是按照朝堂官职的大小所排的位置,与庄墨相邻的一个,是一个托关系才得以进来一睹相国尊荣,顺便在相国身旁谋个差事的谋士,姑且先叫他谋士,因为他也是一个书生,满腹雄心壮志想要在朝堂上一展身手,可是却苦无门路。
今日老夫人寿诞,他便托了很久的关系,才进来的。
因着无人肯与自己说话,他侧头看了看庄墨,但见庄墨全身上下气质不凡,又听闻他是一个琴师,油然生出相惜之感。
他先是朝庄墨礼貌的一颔首,而后笑道:“我叫袁晁,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庄墨。”庄墨淡淡的转身,礼貌的回了一句。
袁晁朝他庄墨又做的近了近,在庄墨的身前小声的道:“实不相瞒,我花了好多的银两才得以进来贺寿,就单单这个最末的席位,可是我花了毕生的积蓄才买来的,你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花了多少钱?”
还未等庄墨说话,今日的寿星老夫人便由人搀扶着笑着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两个的谈话。
众人慌忙的从位置上站起。
而王宫内,王上的寿礼也恰在这时送过来,王上所送的,是亲手所写的一个寿字,寿字在夜光下,隐隐的发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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