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堂主多虑了,唐某岂会处置杨堂主,莫非阁下不想做那堂主之位了?”
言罢,唐渊揶揄看了杨立甫一眼。
然而,这道笑声却成了杨立甫的曙光。
刚才,他不愿吞下金蚕蛊毒,自然是不想成为傀儡。
若是成了傀儡,他做至尊盟堂主还有什么意思。
只是如今,形势顷刻间变了。
他成了介下之囚。
他若是不答应,恐怕小命难保。
先前唐渊所言不错,他知道自己这么多秘密,既然谈不拢,自己肯定会想办法弄死唐渊。
“唐捕头什么意思,还请明言。”
杨立甫立刻道。
唐渊满脸笑意,慢慢走向早已跌落在地的青绿色瓷瓶,弯下腰将其捡起来。
见状,杨立甫瞳孔微微一缩,一颗心沉入谷地,心中渐渐绝望。
到头来,竟然还要服下毒药吗?
杨立甫微微闭上双目,心里悔恨交加。
千不该万不该寻求唐渊合作,这和与虎谋皮何异。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唐渊转过身,又重新走向杨立甫,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说道:“还是那句话,只要杨堂主愿意吞下它,唐某必定鼎力相助,让杨堂主如愿以偿登上堂主之位,绝不食言。”
“呵呵……”
杨立甫躺在地上,无可奈何一笑,仰头看着屋顶,轻声问道:“我想知道这瓶毒药到底有何功效。”
唐渊笑着道:“此物名叫‘金蚕蛊毒’,正所谓金蚕蛊毒水火不除,一入五脏六腑皆无。
一旦吞下此毒,如果没有解药镇压,五脏六腑就会被金蚕慢慢地啃光,将痛上七七四十九天而亡。
这可是比死还难受。”
“拜月教之毒?”杨立甫道。
唐渊摇头道:“此毒与拜月教倒是没有任何关系。”
杨立甫摇了摇头,也就一问。
此毒要是那么容易解了,唐渊也不会让他吞下了。
何况,他与拜月教也没有任何关系。
唐渊道:“杨堂主考虑如何,唐某不愿强迫。”
“在下还有其他选择吗?”
杨立甫自嘲一笑道。
“有!”
唐渊郑重点头。
说着,唐渊又晃了晃金蚕蛊毒道:“吞下此毒,会比死更痛苦。死,有时候也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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