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没能让他习惯疼痛,一点疼都能在他的身上放大数倍。
要是平时清醒,沈和秋可能就乖乖地不敢动了,但他此刻还有着半分醉意,本能地红着眼圈喊:疼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和鼻音,像是委屈极了的撒娇和抱怨。
易晟听在耳里,简直快要被撩起一把火。他深吸一口气,摁下不理智的念头,把最后一点药膏抹开:好了,不疼了。
沈和秋连忙缩回腿,实在是怕极了疼,害怕易晟把他抓回去再涂一次药,他受不了的。
涂完药,也该算算总账了。
易晟站起身,把药膏放到一边:今天晚上为什么去酒吧那种地方?
沈和秋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犹豫着回答:因为被邀请了
你自己也想去?易晟的口吻冷了一点。
沈和秋感觉到了他的不悦,连忙解释:我、我不想去的,但是宋明远不让我走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易晟说。
沈和秋茫然:打电话?他根本没有想到过这件事。
易晟皱起眉,发现沈和秋似乎完全没有向别人求救的意识,一旦有人强迫,就只会自己一个人挣扎,挣扎不过,就顺着别人走。
之前在床上的那次也是这样,只有真正去逼他,逼得他受不了了,才会懂得表达自己的拒绝。
今天是因为他在场所以没事,但如果他不在呢?下一次又遇到这样的情况呢?
你觉得你做错事了吗?易晟冷下脸。
沈和秋懵懵懂懂地仰着脸,不知道易晟为什么会生气,但还是很顺从乖巧地回答:做错了。
对、对不起。沈和秋抿了抿唇,小声道歉。
易晟没有因为道歉就这么放过他:错在哪里?
沈和秋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去去酒吧?
他是不是因为去酒吧喝醉酒给易先生添麻烦了?
易晟看着沈和秋迷茫又小心的神情,看起来大概就只是单纯的应和,不想让他继续生气或逼问。
易晟心里越加生气,看来沈和秋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给个教训,他大概永远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哪里。
易晟拧着眉,声音冷硬地开口:做错事是不是要接受惩罚?
沈和秋睁圆了眼睛,嗫嚅道:要要惩罚吗?
嗯。易晟说,你觉得罚你什么比较好?
沈和秋不知所措地低下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拽了拽手腕上的银手链,磕磕巴巴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由我来决定了。易晟看着沈和秋,慢条斯理地说。
嗯嗯。沈和秋无所适从地点了头。
易晟挑眉:我要打你也可以?
沈和秋呆愣愣地盯了易晟几秒,最后还是僵硬地点了头,声音微颤地嗯了声。
他这么乖,易晟心里反而生出烦闷,声音也跟着冷沉下来:既然要挨打就别光坐着。
要、要打哪里沈和秋害怕得哭腔都冒了出来,本来就泛红的眼圈这下更红了,刚刚涂药时疼出来的汗珠挂在额前鼻尖,整个人像是掐一掐就要冒出水来。
易晟几乎要心软了,但如果不让沈和秋记住这次的教训,他总有一天会因此出事,到时候说不定就是更不可挽回的后果了。
易晟忍住心软,深吸一口气,强硬地命令道:转过去,趴好。
沈和秋忍着惧意,照做了,他惶恐地拽住床单,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知道要打哪里了吗?易晟说。
裤子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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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需要教育才会懂得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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