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有所预料,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不一样的。
沈和秋那么怕疼,连不小心磕碰了膝盖都疼得要掉眼泪,但他却依然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他掐自己的时候不疼吗?
不可能不疼,但他还是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易晟甚至忍不住去想,这样的情况是只有这一次吗?
还是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沈和秋也这样自虐般地对待自己?
易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想把沈和秋的袖子再往上挽一点,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伤,但却惊醒了睡着的沈和秋。
沈和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发现易晟握着他的手腕似乎是想把他的袖子挽上去。
他吓得一下子抽回手,背到身后。
易、易先生?
沈和秋睁大了眼睛,易先生看见了吗?他把被折上去的袖子拉下来,心里惶恐不安。
他今天没有再吃药了,不用担心吃药的事情会被发现,昨晚发病时虽然被易先生看见,但是也顺利地瞒过去了。
但身上那些发病时他自己弄出来的伤,还有以前被妈妈打出来的伤却依然存在,伤痕新旧交叠,更难看了。
沈和秋害怕别人发现他身上的伤,不仅不好看,而且正常人也不会这样。
他一向不想把自己的病说给别人听,也恐惧别人知道之后,会像他的父母一样厌恶他,又或者只是嘴上说着没有关系,但是背地里依然嫌恶。
沈和秋根本不敢赌。
他想要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是个正常人,之前吃药也是为了维持清醒的状态,只是现在被沈家的人发现了,他也就不会再吃了。
易晟见沈和秋反应激烈,知道他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些伤口,便当作没有看见转移了话题:怎么睡在沙发上,要不是刘婶给你拿毯子,感冒又要加重了。
沈和秋抬眼小心地看了看易晟,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松了口气,以为对方没看见。
他小声回答:喝药太困了,就睡着了。
易晟一如往常地笑了笑:那就上楼去卧室睡,可以睡到晚饭前。
他看着沈和秋听话地上了楼,温和的表情消失。
那些掐伤看起来应该是新的,大概就是昨天掐出来的,所以还是不能仓促地下判断。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还是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他就马上联系蒋争博。
沈和秋的体质太差,即便喝了药,休息了一天,感冒也没有好转。
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咳嗽鼻塞依然一样不少。
沈和秋一向对自己的体质心里有数,要是等到感冒全好才出门上班,至少得是大半个月后了。
所以第二天他就正常去了咖啡店,只是出门的时候被刘婶强硬地塞了一个保温杯。
里面是姜汤,您记得多喝点,先生特地叮嘱我一定要煮了给您喝。刘婶说。
沈和秋不好意思拒绝,就拿着保温杯出门了。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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