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见我受苦……”
张老夫人看她半晌,又转头看向低头抹泪的秦可寅,沉沉地叹了口气:“我哪里会怪她……我知道我不会看走眼,你们两个都是难得的好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可寅低泣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姐姐的……”
“说开了就好,”老夫人说着,从身边的大丫鬟彩莺手中接过茶杯,“幸亏你们两个都没有事,不然我都没法向郭家和秦家的……罢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查出下毒的真凶,给寅儿一个交待——”
随后老夫人就将几个年纪小的丫鬟遣去了外间,这祖孙三人自在里头说着体己话。
走到屋外,香银便上前凑到甄真耳边低低道:“蓁蓁姐,幸亏这次秦姑娘没有出事,不然我这个近身伺候的人,肯定也要倒大霉。”
甄真点点头,只听香银又叹了口气道:“本来,这事就当作是秦姑娘自个儿不小心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郭姑娘可真是好气度,还有一副菩萨心肠……”
甄真却目光微深,低声道:“倒也不见得。”
“你说什么?”
甄真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
这次郭芳霖当着老夫人的面拆穿秦可寅的心思,不论是不是一片好心,都会让老夫人高看她郭芳霖几分。
这还只是其次,表面看,秦可寅这么做,是如郭芳霖所说的——心地纯善,可落在张老夫人的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学林身居高位,四面伏危,未来的张夫人可不能纯善到连青红皂白都不分的地步。
想来,此事过后,秦可寅虽仍然得老夫人怜惜,却也摆明了——不是嫁给张学林的上佳之选。
思绪纷乱之际,甄真眼睛一抬,望向院内的花丛,忽然又想起几次三番闻到的那阵令人不解的暗香,目光微闪。
那到底……会是什么香味?
傍晚,琳琅轩。
“那魏勉又纳小了?”张老夫人正靠在榻上,听嬷嬷提及汾阳侯纳妾之事,放下手中的书看了过来。
“正是呢,”那嬷嬷道,“夫人这两日一直操心表小姐的事,所以才不知道。前日里,奴婢的表婶上街,亲眼看到有顶小轿从那侯府偏门抬进去,看情形是纳妾之礼,不会有错。”
老夫人听了直摇头:“小四儿真是没有福气,早先还看不出那小子竟这么混账。”
张老夫人口中这“小四儿”,正是张学林的外甥女秦柔。
嬷嬷一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汾阳侯年纪轻轻,平定边疆兵乱,扬名立万,是五十年难得一遇的英雄人物,只可惜——为人风流至极。
“夫人,大人来看您了。”门外的刘嬷嬷忽然禀报道。
张老夫人眼皮都没抬一下,跟没听见底下人说话似的,反而继续低头看书去了。
刘嬷嬷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只是无奈一笑。
不多时,张学林就提步进了屋。
今日他穿着靛蓝色长袍,腰间束青色宽边锦带,比平素少了几分清冷,多添了几分温润隽雅。
“大人请用茶。”彩莺端着茶杯上前。
张学林低眸扫了一眼杯中的茶,伸手从她手中接过茶杯。
彩莺便低着头退到了老夫人的身后。
张老夫人眼睛一斜,看向彩莺:“还是你的手艺好,咱们张大人的口味,可刁钻得很,热一分不行,凉一分不行,浓一分不行,淡一分不行,难得才愿意屈尊口,喝底下人沏来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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