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便是怂了么?”
仇汐嗤之以鼻,脖子昂得比天鹅还高:“我不是怂,我是不在意,是没有必要!”
玖焕瞧她傲娇的样儿,就不打算继续嘲讽她了:“是!你最厉害!你最厉害!”
“本来就是!”仇汐颇为自信。
玖焕掰扯着魔侍的话:“话说回来,那小侍卫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极阳应该是指的是峯谑所做的阵法需要的极阳之物吧?”仇汐细细分析:“至于新郎,应该是隶城有一桩婚事,这桩婚事应该与极阳之物有关系。”
像守门的那种侍卫根本就不可能听得见全貌,记得只言片语,要么就是重复次数过多的,要么就是他最为关心的。
方才见他时,他腰间有一只紫色的鸳鸯荷包,时不时抚摸把玩,应是心喜之人所赠。这样印证看来,他说的话倒是实打实的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着急,到隶城就水落石出了!”
隶城是魔族离人间最近的地界,亦是阳气最为旺盛的地方,就是不知峯谑所要的极阳之物是什么,若是事先知道,他们就只消按图索骥,哪里要费尽心思瞎猜?
一到魔界,只觉得当地燥热难忍。来往行人皆是紫色装束,二人在其中显得格外扎眼。
正所谓入乡随俗,仇汐与玖焕当场变装,湮没于众人。
还未走到城中央,听得远方吹锣打鼓,放眼望去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如此阵仗不是大喜便是大丧。
二人心意相通,不约而同地往前走,试图融入人群。
“诶?”要不是说仇汐厉害呢?装什么人成什么样,此时俨然是随波逐流的魔族小生,对着跟自己装扮相同的年轻男子客气道:“兄台,这是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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