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三字型;绘有一柄铁锚、两柄交叉的铁锚、两柄交叉的铁锚之上,令外绘有一层类似屋顶图案的;还有上面绘制的如一盏茶壶配以一柄扳手;绘有旗子;绘有车轮;绘有军号;甚至还有一个人,是绘有一枚铜钱的。不一而足,令人发噱,“这都是有用意的吗?”
“皇上,这是为分清不同分工所属,故而按所操之役,分门别类的以示区分的。”沈葆桢在旁为他解释,“皇上请看,一字型、二字型和三字形的,分别是三等、二等和一等水手。”
“也就是说,水手级别越高,所绘制的图形越多了?”
“皇上圣明,正是如此。”沈葆桢又说道,“铁锚是代表副水手、正水手和总水手;如同一柄油壶的,是管理油号话意;绘有旗子的,是管旗号花衣;有车轮的,是管汽号花衣;有军号的,是号手花衣;有铜钱的,是三等练勇花衣。”
“只有三等吗?没有一等、二等?”
“有的。皇上请看。”沈葆桢用手一指,有几个是穿着横穿在一起的两个圆环和三个圆环的生员,“两个圆环的是二等练勇、三个的,则是头等练勇。”
“这些是你们想出来的,还是参详外国旧有成例,另行设计出来的?”
“是参详外国教习所绘制的图本,略略加以改进所得。”
皇帝点点头,正要说话,张曜从旁躬身说道,“皇上,海军学院的教习奎昌及此番出海操演的生员们奉旨觐见。”
“传。”
旨意传下,奎昌带领生员快步登上旋梯,等人都到齐了,重新整理队伍,越前几步,轻打马蹄袖,跪倒行礼,“奴才,海军学院一等教习,正红旗佐领,恩奎,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他们行过三跪九叩首的君臣大礼,皇帝摆摆手,“都起来吧。”
“谢皇上。”
让众人站起身来,皇帝认真的打量着站在恩奎身后的四十几名生员,年纪都是在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身材壮硕,肤色健美,飒爽英姿,一团精神,“恩奎?这就是你此次带出海面,做操舟演练的海军生员吗?是第几期啊?”
“回皇上话,这是第三期生员。”
“都叫什么啊?”他忽然一摆手,“让他们自己说。”
于是,几十个生员逐一上前,单膝落地奏答,“海军学院第三期生员罗丰禄,叩见皇上”
“生员何心川叩见皇上。”
“生员蒋超英,叩见皇上。”
“生员刘步蟾,叩见皇上。”
皇帝楞了一下,一摆手,制止了后面的人再行奏陈,低头看看这个叫刘步蟾的生员,“你就是刘步蟾?你是福建侯官人,可是的?”
刘步蟾又是激动,又是惶恐,旁的人都好好的,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居然如此有幸,能够得皇帝亲自问及?年轻人楞了一下,竟忘了奏答,“啊是生员刘步蟾,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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