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很想。”
“——这是不可能的。”
宁云威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宁甜月,这时出现在他眼前的,确是宁甜月一脸疑惑的表情。
“不可能?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你的婚约可是由父王,不,可是由国王陛下钦定的耶?根本不可能取消。”
要是战宸轩犯下通敌之类的重罪,那倒是另当别论。宁云威正想这么说,不过他并未说出口,毕竟战宸轩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这点宁云威可以断言。
“可是,要结婚的人是我哎。”
宁甜月回答的既响亮又斩钉截铁,几乎跟刚才一模一样。她的语气并不严厉,反倒显得十分地悠哉。
“我可不要在既神秘又摸不着头绪的情况下结婚,所以,在谜团解开之前,我绝对不会结婚。”
“……”
这是不可能的。宁云威正想这么说,但是他紧抿着双唇忍耐。
身为皇室家族的成员,是在不可能如此恣意妄为。
但是,这句话也可以套用在自己身上。
在宁云威的脑海里,总是在想些任性妄为的事。
他不希望宁甜月结婚。
他希望宁甜月永远不要属于别人,除了自己之外,也不要对任何人温柔体贴。
然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这个心愿绝对不可能实现,毕竟这位姐姐宁甜月远远超出了皇族的框架。
尽管如此,宁云威仍情不自禁地中心祈求:“……待在我的身边吧,甜月。”
“嗯,我不是在这儿吗?”
宁甜月点点头,并且吻了一下宁云威的额头,她的脸上没有一点点不安或是踌躇,只是开朗地笑着。
“今天能跟云威你一块儿出游,我真的好开心。”
“……嗯。”
宁甜月的手并未戴着手套,她以双手捧住宁云威的脸颊,宁云威则是静静地合上双眼,胸口却一点也不平静。
安心的感受与寂寞的情绪僵持不下,感觉好痛苦。
宁甜月的任性叫人爱不释手,她总是瞬间跳脱了他人的想法与思绪。正因为完全无法赶上她的步调,才更让人想要捉住她。
不过,像这样一同相处之后,却又给人一种无从拉近的距离感。
宁云威的任性,是起源于卧病在床时的无趣生活,由观察、捉弄聚集在床边的人们,他发泄了自己心头堆积如山的郁闷。
然而宁甜月的任性,或许是来自于一种坚强,为了抛开自己身上的束缚,试图以自己的双脚迈进。
因此,宁云威忽然涌起一个念头。
两年前,自从宁甜月订婚以来,他就领悟了所有的一切。
总有一天,宁甜月将会穿上纯白的婚纱离开皇宫,为了完成皇族的义务,宁云威也必须与其他女人结婚。
因为宁甜月和他是姐弟,所有才能遇见对方,才能像这样陪在彼此的身旁,但是,他们不可能永远一同生活。
宁云威和皇兄宁云风不同,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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