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人民医院,可以预见,在非洲有过“过命”的交情,将来飞刀手术肯定少了他,这收入铁定是水涨船高。
是要当主任,还是要金钱,这让何富乐非常难取舍。
他是既要……又要……还要……
这就是中年男人的悲哀,没有小年轻的果断,又有老年人的保守,不上不下,容易错过机会。
陈棋不知道自己小团队里个人的思想,知道了也不管。
他只是小领导,又不是人家的爹,路是自己走的,前途是自己争的,他还不想成为谁的人生导师,多累?
陈棋收了家属的“药钱”这是保密的事情,他私底下给了团队成员们红包同样是私底下进行。
不是他舍不得钱,不与更多人分享,实在是他不想测试人心。
他要是在非洲广为撒钱,援非医疗团的团员们会怎么看?带队领导祁云明会怎么看?国内领导会怎么看?
所以这钱他不能发,顶多就是多给同伴多找些美食,让他们的生活多点乐趣。
第二天早上,经过一天一夜抢救,特奥多罗Z司令已经清醒过来了,恢复了意识。
不过从医生的角度出发,觉得这个清醒还不如昏迷着呢。
谁能接受自己变成了一只烤鸭?谁能忍受烧伤引起的剧烈疼痛?这还有对对未来生活的绝望,精神加肉体的双重折磨,真不如死了算了。
然后这位总司令一直在那里痛苦嚎叫,痛苦的扭动,医生们不得不绑住他的手脚。
因为声带都烧坏了,气管还插着管子,这个嚎叫更像是对天无言的控诉,放进语文课本可以写500字阅读理解那种。
等陈棋来到抢救室的时候,团队里的5名小伙伴早早在给病人清创换药了。
陈棋看了看手表,这才早上7点,于是心里对他们也满意极了,下属主观上抢着做事情,领导就可以游手好闲了不是?
特奥多罗Z司令这是全身性2、3度烫伤,烫伤部位需要先用生理盐水和消毒药水进行清理消毒,然后再抹上烫伤药膏。
烧伤药膏,在中塞友谊医院内是不存在的,因为华国这时候不生产。
华国有烧伤,往往喜欢用土办法,比如有人用酱油,有人用牙膏,用鸡蛋的也不少。
当然最讲究的就是用獾油,取自一种叫“狗獾”的动物身上。
好像就是少年闺土在西瓜田里用铁叉子打死的小动物?
华夏几千年传下来的秘方自然是有用的,但那仅仅是对于局部烧伤,像特奥多罗总司令这种全身性烧伤,那还是算了吧。
獾油不但帮不上忙,还可能会引起最可怕的全身感染。
陈棋从背包里拿出几支烧伤膏,上面是全英文标著。
“那啥,老易,这个拿去用。”
具体怎么来的,说出去都是买的,不说都是人家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中心“友情赠送”的。
易则文拿起一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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