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见色起意之人吧。”
一见钟情说得委婉也中听,那见色起意就直白和粗鄙了许多,她故意如此,除发泄怒意以外,还存了试探的心思。
悦禾抿嘴轻笑,也不尴尬,更不恼,“阿玉好聪明呀,本宫竟瞒不了你。”
“阿玉觉得本宫好看吗?”
悦禾温柔的笑容中带着两分腼腆,眼中还蕴藏着期待,就像是一位少女等着爱慕之人的赞美。
“在下以为,公主身份高贵,周围阿谀奉承的声音不少,应听腻了吧?”
“当然,他们那些人呀,只会说好听的,阿玉就不同了,不仅敢数落本宫的不妥之处,又不迎合本宫,可见阿玉跟他们不一样,是诚实的。”
分明不熟,却又装出一副暧昧的姿态,可又让时卿难以挑出不对来,便只能道:“在下游历江湖数年,所见之人不少,公主自然算得上是难得的美人。”
得到了赞美,悦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同样赞叹道:“阿玉也是。”
悦禾拿起桌上的酒壶,为时卿斟了一杯,而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只是手下那切换机关的动作,尽收时卿眼底。
悦禾端起酒杯,笑道:“为感谢此番能够相遇,本宫敬阿玉一杯。”
见时卿不动,悦禾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酒壶,“阿玉也识得鸳鸯酒壶?”
不过一道眼神,便被洞悉了心事,又惹得这番试探,看来悦禾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查到,“游走江湖时,自然见过。”
“鸳鸯壶又称阴阳壶,酒壶中有一隔断,将壶一分为二,一份装酒,一份可掺毒,但阿玉莫要误会,只因本宫不善饮酒,又恐阿玉不悦,这才将本宫的这杯换做了水,阿玉若是不信,可拿去瞧瞧。”
悦禾将酒杯向时卿递了稍许,笑道:“或本宫可与阿玉共饮一杯。”
时卿对上悦禾的双眸,其中蕴含的柔情,让时卿很是费解,明明不相识,更没有什么交情,想来也不过是惯用的手段罢了。
时卿接过悦禾递来的酒杯,就在她要喝之时,悦禾道:“阿玉就不害怕吗?其实这杯才是有毒的,本宫是故意如此,想激阿玉喝下这杯?”
时卿看了悦禾一眼,“故弄玄虚。”
说罢,便一饮而尽。
看着那见了底的酒杯,悦禾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看来阿玉也是怜香惜玉之人,舍不得要本宫的命。”
悦禾抬眸,又看向了时卿,“只是却将酒,推给了不善饮酒的本宫。”
“酒是殿下的,殿下可以不喝。”
话毕,悦禾拿起时卿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后,又向其亮起了空酒杯。
这惹得时卿轻笑不已,可笑的却是悦禾的疯狂之举。
恍惚间,悦禾有那么一瞬失神,“阿玉,你笑起来真好看。”
可下一刻,她又道:“不如我们比谁先毒发吧?”
如初次见面一样,时卿的脸色不仅没变,反而还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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