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耍着我玩似的。
如此对话，就好像是两个好朋友之间在互相调侃并且开玩笑，说的话都很“现代化”。
但是这种话从莫苍生口中说出来，绝对不可能是和我开玩笑，他也没有这样的心思。
我盯着莫苍生的眼睛，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复杂的神色。
“莫前辈，您有病？不要开玩笑了吧，您能够有什么病呀？别拿我开涮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何必逗我玩呢。”
莫苍生摇摇头。
“我没有逗你玩，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确有病，而且病的呀还比较严重呢。这病是被吓出来的，当年我虽然受到九龙黑棺的庇护，侥幸活了下来，可是也被吓出了毛病。”
莫苍生被吓出了病，这件事情说出去可能没有人会相信。
他这样的一个人物，可能就算是马上要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的心理波动，怎么会被吓出病呢。
要真是胆小的人，他绝对没有这样的成就，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我还是有些不能够相信。
关于这件事情，刚才莫苍生可是一点都没有提及，现在和我这样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故意向我显露出自己的问题，而且这样的事情往往是最不愿意被外人知道的，他现在告诉我，肯定是有目的的。
“你被九龙黑棺吓出了毛病？那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竟然能够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莫苍生深吸一口气，后背依着靠椅，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脸色有些蜡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那种恐惧的样子做不了假。
在这样的情况下，莫苍生依旧难忘当时的恐惧，可见这件事情给他留下了多么深的阴影。
我从来没有想到，会见到莫苍生的这个样子。
心里面便越发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把莫苍生吓成了这样。
过了有半分钟左右，他声音略有些沙哑，开口说了一句：“一双眼睛。”
一双眼睛？
莫苍生在黑棺之中看到了一双眼睛，被那一双眼睛给吓成了这个样子。
我愣了一会儿，开口问：“什么样的眼睛呀？怎么还能够把您给吓成这样呢？”
刚才莫苍生还和我说呢，他在九龙黑棺之中有所发现，并且得到了庇护，让自己活下来了。看来他在得到这些的同时，也受到了极度的惊吓，以至于现在留下了后遗症。
也就是他所说的被吓出了病。
这话说的很通俗，但的确是这么回事，是被吓出来的毛病。
但是，我无法想象的是，一双眼睛如何能够将莫苍生吓成那个样子。
哪怕是我之前才见过了真龙的眼睛，那足够算得上是可怕了，但是也没有让我怎么样啊。
莫苍生摇着头，脸色难看痛苦，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前辈，前辈…”
我唤了两声，莫苍生忽然之间抬起了头，向我看了过来。
他的双眼之中满是血丝，瞳孔缩得很小，身上的气息也有些凌乱，给人一种疯狂的感觉，这样子还比较吓人。
嗓子眼里面挤出了声音。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有什么…我也记不起来了…它仿佛是无尽的黑暗和深渊，吞噬了一切，好像就连黄河都在那双眼睛里面…而我被它盯着，灵魂和肉体像是被粉碎了无数次，最后又被它的力量给重新组成了起来…让我在生死之中一直徘徊，过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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