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准备给他答疑解惑,只是把檀木盒子往前又挪了挪。
没办法,不管什么意思,喜签该抽依然要抽。
绿衣男先抽,从他的角度看不见盒子里的签上写了什么字,只能把手伸进去,随便拿了其中一根。
那根木签上,用毛笔写着两个字:良辰。
他紧张瞥向傅蓝屿:“喂,你可好好抽啊。”
“希望你能理解。”傅蓝屿道,“运气这回事,并不是说我想好好抽,就能好好抽的。”
然后她伸手,从盒子里又抽了一根。
她的这根木签上,也用毛笔写着两个字:**。
喜娘那张涂满脂粉、毫无表情的丧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很愉悦的样子。
她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还有一只木制沙漏。
她将匕首放在桌上,又将沙漏倒扣过来,开始计时。
“金丝楠木的喜棺已备好,待沙子漏尽,夫人会来接新郎或新娘入棺。”
喜棺。
……神他妈喜棺。
夫人?
夫人又是他妈的谁?
傅蓝屿神情平静如水,其实心里早就把狗系统骂了七八个来回。
她眼看着喜娘脚步拖沓地走出房间,又将房门关严,片刻,将目光转向桌上的匕首。
她与绿衣男抽到了不同字样的木签,应该算是“异”。
依照喜娘说的规则,是“阴阳永隔”。
喜娘还说,“接新郎或新娘入棺”……
这是只能活一个人的规则。
她的运气,好的次数实在太少了。
岂料在她意识到规则的瞬间,绿衣男的速度却更快一点,他猛地一个箭步冲到桌前,抄起那柄匕首,反身将她按倒在地。
傅蓝屿猝不及防,后脑勺磕中地面,登时一阵眩晕。
她迅速清醒过来,立刻抬手撑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即将落下的刀尖。
绿衣男咬牙切齿,看起来是急于杀了她。
他恶狠狠道:“你也别怪我,怪你自己倒霉,今晚咱俩必须得死一个,那肯定死的不能是我——放心,我会给你个痛快。”
傅蓝屿一瞬不瞬瞪视着他,手上力道半分没松,并措词清晰地告诉他。
“你不是想找你的女朋友吗?你杀了我,兰兰也同样活不了。”
这话当然是她信口胡编的,但鉴于在游戏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绿衣男闻言本能地犹豫了一下。毕竟和陌生玩家共处一室,没见着自己的女朋友,确实很奇怪。
万一呢?
……就是这刹那间的犹豫,给了傅蓝屿反击的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傅蓝屿蓦然伸出食指与中指,修得尖利的指甲,直取对方双眼。
眼睛是极为脆弱的器官,更何况这一招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她直接戳进了他的眼球,鲜血霎时就顺着她白皙的手指涌出来,淌了绿衣男满脸。
绿衣男放声惨叫,什么脏话都开始往外飚,傅蓝屿二话不说,当即照着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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