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伤,让朕如何放心的下!”随即高声喝令,“传朕旨意,命京畿兵马司分四路追赶俪王,无论如何要把她追回来!”
风七七见侍卫疾步离去,默默打好腹稿,“陛下,俪王主还有几句话命臣替她禀奏。”
“快讲!”
“俪王主说、说她是铁了心要辞官退隐,即便陛下派人去找她,她也不会回来。”
“为什么?朕不是已经保证会给她个交待吗!”
风七七瞟了眼太女,将脊背挺得笔直,“敢问陛下,太女勾结向家,构陷后宫君卿与宗室亲王,证据确凿,罪不容赦,您会废了她吗?”
太女听完这话,心咯噔一声,尚未开口分辩,只听承珺煜已怒斥道:“放肆!”
风七七并无半分惧色,而是振振有词,“您对太女舐犊情深,不忍废黜,因此俪王主走
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好个不走也得走,她是认为朕会徇私,还是以为朕护不住她?”
“陛下金口玉言,自会惩处太女,但之后呢?太女依旧是太女,君后也仍是君后,容臣讲句大不敬的话,即便您在位时能护俪王主与皇贵君周全,可太女一旦登基,她与皇贵君又当如何自处?”
承珺煜看向风七七,眸光中不乏寒意,“这么说,俪王是想让朕将太女废黜或者赐死?”
风七七摇了摇头,“俪王主说以臣逼君是为不忠,手足相残是为不义,太女不仁,她却不能不忠不义。如何处置太女陛下自有定夺,她不便置喙,唯有自保。她本就无心皇位,既太女不信,便终生不涉朝政、不回凤都,只盼太女能看在她与世无争的份上,放皇贵君与俪王府众人一条生路,另外,她还想再跟太女说句肺腑之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望太女今后好自为之。”
这话顿令太女无地自容,“母皇,俪王姐对儿臣误会颇深啊,儿臣自知百口莫辩,但天地良心,儿臣是冤枉的!”
“你住口!”承珺煜先瞪了眼太女,随后又追问道:“俪王还说了什么?”
风七七悲凉地叹了口气,“她临走前拉住臣痛哭不已,说年幼时在东宫备受欺.凌,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与陛下相认,并得到陛下护佑。岂料陛下听信谗言,怀疑她欺君罔上、图谋不轨,她此番能洗刷冤屈纯属侥幸,若日后再有人效仿太女,捕风捉影,罗织构陷,她不知还能否承受?与其留在凤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如归隐山林逍遥自在。请陛下恕她不孝,还望顾念昔日情分,善待皇贵君与俪王府诸人,她即便远在天涯海角,也会遥祝陛下福寿康宁,遥祝景齊千秋万代!”
说到动情之处,风七七泪洒前襟,而承珺煜眼前浮现出玹铮倔强悲伤的面容,眼角亦渐渐湿润。
“是朕...是朕有负俪王。”
“不!”风七七义正辞严,“是有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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