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隐,于是又色厉内荏地诘问玹铮,“小表弟被送去法源寺的次日曾与宫隐见面,当晚便自寻短见,你敢说这其中没关联,他、他分明是叫你们逼死的!”
夜隐万没料到承玹玳竟又将污水泼向自己,当即攥紧粉拳,隔着盖头朗声辩白,“乐郡王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君几日前的确去过法源寺,当时见一年轻僧人晕倒,便好心替他把脉,还开了方子,但从始至终并不晓得那人便是你表弟。倘若你说他是被毒死的,尚且可去顺天府状告本君,可若说他投井自尽,那便是穿凿附会、含血喷人!”
“哼,你与承玹铮狼狈为奸,当然不会认罪。”承玹玳忿忿不平,指着夜隐煽动在场宾客,“大家伙儿可都听见了,是他亲口承认见过本王的表弟,谁知他暗地里都讲了什么!”
阿玖再也忍无可忍,自苏珂身后跨步而出,“乐郡王休要架词诬控,我当日寸步不离陪着宫侧君,宫侧君由始至终都未对小卢氏有过半分威吓之举。”
承玹玳斜眼瞟着阿玖,语气充满奚落,“你现在就是个打着奴印的贱侍,没资格在这里插嘴。”
夜隐岂容阿玖受辱,正欲再同承玹玳理论,却只听阿玖冷笑,“别忘了我身上流着先帝的血,你骂我低贱,置先帝于何地!”见承玹玳语塞,又振振有词,“乐郡王可以不相信我,但那日随侍宫侧君的还有陛下委派的管教公公,你大可找他们查证,看我是否撒谎。”
承玹玳这下被堵得哑口无言,面对阿玖义愤且鄙薄的目光,心头仿佛扎了数根黄蜂尾针,连日来的憋屈与怨怼如同发疯的野马在脑袋里横冲直撞,耳边更似有声音在不断叫嚣,“打他!打他!”
便是在这般狂躁之下,承玹玳彻底失控,张牙舞爪地冲向阿玖。
阿玖身后的官眷命夫皆惊声四散,而阿玖则不慌不忙地先抬臂一挡,再用力一推,便令承玹玳摔了出去,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众宾客瞅承玹玳冠也歪了,发也散了,纷纷偷笑。
邹竹瑾亦十分快意,心说:承玹玳啊承玹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然这念头还在脑中盘旋之际,就见承玹玳已从地上爬起,掌中不知何时竟多了柄明晃晃的匕首。
玹铮眉心一跳,“承玹玳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承玹玳眼眸赤红,神色阴鸷,“俪王殿下,你逼死本王的小表弟,本王便杀你的夫侍抵命!”
阿玖见承玹玳恶狠狠地瞪向自己,展臂护住苏珂与卓念音,并摆开架势,“想杀尽管来,我可不......”
怕字尚未出口,忽见承玹玳调转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林绛心刺去。
众人皆大惊失色。
玹铮、孤鸾、阿玖几乎同时出手,然却已拦阻不及。
“绛心,跑!”
林绛心不是没听到玹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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