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着牙蓄力,正要继续反抗,一阵尖锐的疼痛袭击了她,她的尖叫声被胶带封住,变成了一声闷哼。
秦思学踩着她,游刃有余地将长鞭挥往那被捆束并拢的大腿后侧,她从鼻腔中哼出凄惨的哀鸣,毫不压抑本能恐惧地扭动闪躲,但她此刻就像是一只被大头钉刺穿了胸腹的蜻蜓,舞动的鞭梢织就了一张荆棘丛生的网,将她弹跳的腹尾笼罩其中,在嫩白的肌肤上精准地烙下数道艳红的凸棱,疼痛如炸裂的焰火,随着鞭子密集的落下而接连绽放,又不断叠加,直到烧光了她挣扎的力气,只能一动不动地老实挨打,在他的脚下泪如泉涌吞声饮泣……
她瘫软下来,他也停止了刑虐,抬脚,半蹲,把她翻过身扶起,用帕子擦了擦那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花猫脸。
封口的胶布也被泪水泡开了一个毛边,他撕掉它,随口问道,“多大了?”
按照剧本,她该说些找死的话来继续激怒他的。
可苏忆秋入戏归入戏,对着秦思学仍旧说不出什么太过冒犯的言辞,最后只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说,“你,你是坏人,我不……不告诉你……”
这话简直像是三岁小孩说的,他笑微微地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打得她偏过脸去。
“坏人!”
啪。
“坏人。”
啪!
“坏人……”
啪!!
“……坏……”
啪!!!
他的手劲一下比一下重,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犹豫,当他又一次扬起巴掌时——
“别……别打了……”她缩着脖子,泪汪汪地嗫嚅道,“我……十……十七岁……”
制服的扣子被一颗颗慢条斯理地解开,两只嫩生生的白桃从扯散的衣襟中袒露出来,秦思学随意掂了掂,“发育得不错。”
“……别这样……呜……”她强忍住想把奶子往他手里挺送的冲动,带着哭腔细声细气地哼哼着,“……不……不可以……”
“还想挨打?”他威胁着,握住她的一只胸乳,掐捻拉扯那可怜的乳尖,待她疼得微微发抖,再劝慰欺哄道,“听话些,不然有你罪受。”
“……求求你了……”她眼框内蓄满泪水,梨花带雨地好不凄楚,“放我走……”
“走去哪?这就是你的家了,”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绵软的rou团,语气过分真诚到不似作假,“从今以后你就天天被关在那个笼子里,吃喝拉撒都得经过我的允许,等着盼着我来喂你、遛你、cao你、甚至打你……你一开始会不习惯,会说着要走的话惹我生气……但你放心,我有充足的时间和耐心来陪你玩,训练你,惩罚你,帮你改掉这些任性的坏毛病,好好地调教你……直到你变得非常快乐,变得离开我就活不下去……”
“……不……我不要……”苏忆秋软绵绵地摇着头,她嘴上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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