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已踩到铁梯上,咿咿呀呀的声音不绝于耳,南门望慌了,登时把钥匙塞到内裤;再用半秒想了想,他乾脆将钥匙推入股缝。
不行,还是不行。这样根本夹不稳,走几步就会掉下来。
脚步声越渐欺近,南门望把心一横,将凹凸不平的钥匙塞进股穴内。
……痛。南门望深深吸了口气。
那钥匙其实比小指还要幼,可是被金属玩意闯进穴道绝不好受。没有任何润滑,钥匙似乎卡在里面,冷冰冰地刺痛着,不上不下。
当一道影子从楼梯口冒出,南门望匆匆把手从内裤里抽出。
南门雅没有理睬他,流星大步跑到大门前企图衝出外面,直至他发现大门已经锁住,那双烈火色的眼睛才慢慢烧至南门望身上。
原以为南门雅会像斗牛一样动手动脚,但事隔一年,男孩的脾性已大幅收敛,谈话的语气也远比从前有分寸:「望,开门。」
当然不可能。南门望摇头,只见弟弟从铁门姍姍步来。
「你把我锁在这里想干什么?我说过,我跟你……一拍两散了吧。」
一拍两散?
兄弟怎么可能一拍两散?
南门望微微张唇,内心涌现无数反驳,但越是焦急,喉咙反而连一个音节都挤不出来。他摸着肩下的白板,拼命地摇头否定。
「浑球,你不开门,我对你不客气啊!」
南门望继续摇头,两脚的肌肉忍不住紧缩,凝视弟弟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前。在只有月光透入的仓库里,南门雅的头发成了足以吞噬一切的暗红,眼底的光是幽幽的火。巨大的影子像鹰一样罩下来,几乎把南门望的身体完全遮盖。
南门望眨眨眼,再次确认弟弟这一年内的成长。
下一秒,对方低喃「是你自找的」,南门望只觉一道狂风把他的双手快速锁住,风吹过两旁,他已被压到墙上,背脊微微作痛。南门雅两隻手探进他的外套,再摸向他胸前插着黑笔的衫袋,从上而下,一直摸到大腿都没有发现。
南门雅顿了一顿,双手如展翅的巨鹰,左右环至南门望背后,摸索裤后是否还有其他口袋。
沸热的手掠过臀部,令南门望打了个寒颤,往昔亲密的记忆潮水式拍上岸面:可爱又有点可恶的笑脸,好色的手总爱在他的屁股摸来摸去,说些不着边际的戏謔,然后紧张兮兮地沾上润滑剂,一根根的手指,一次次地插进去……
他下意识夹紧肛门,猛然感觉到那冷硬的钥匙更深入体内。
南门望蹙眉,咬紧下唇,努力不让浑身的紧张洩出。不过,加重的呼吸声,明显的表情转变,南门雅怎可能看漏呢?
露出这种反应,意味着钥匙所在地不远吧?
南门雅滑到大腿的双手停下来,然后缓缓上升,五指在浑圆的屁股反覆摸索。
南门望的心脏急剧跳跃,仔细感受那双手的轨跡与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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