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言韫定夺,看是否按照原先的计划去做。
李密的说法她是不信的。
但这种事,就和他说去了海晏清河一样,很难辨定个清楚。
顾城和皇城司几人陪她在衙门里守夜。
谭娘子做了些吃食。
其他人想起白日里的尸身都没太多胃口,唯独素娆和萧散他们大快朵颐,丝毫不受影响。
“徐谌的命案告破,咱们也该彻底松口气了。”
“等明早就让外面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好好看看咱们大人的实力,素衣铁判的名头可不是白得的。”
“有了这结果,不论对谁都好交差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素娆安静的听着,偶尔弯下眉眼,附和两句。
他们有句话是说错了。
徐谌的命案告破只是开始,之后的才是真正撼动盛京的重头戏。
这场科举留下的破绽太多。
她相信言韫能找到其中的问题,成功掀起此案,替无辜枉死的周子陵和徐谌讨个公道。
这夜很漫长。
熬到二更天他们就去睡了,素娆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树荫在铺霜的地上投下阴影,她抬头望着天边的明月,不知不觉散去了心中的烦闷,睡了过去。
荀泽礼半夜醒来出来解手,没成想看到一个黑影躺在院中。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仔细看了看。
这才看清楚是谁。
“怎么睡在外面,这初春晚上可还凉着呢。”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小心的走过去。
还没等靠近,素娆倏地睁开眼坐起身,袖中寒光一闪,蛟蛇刃已即将脱手而出。
“是我!”
荀泽礼反应极快,立马出声,素娆微怔了下,借着月色看清楚后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哑声道:“你大半夜鬼鬼祟祟干什么?”
“谁鬼鬼祟祟了。”
荀泽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抖了下手中的外袍,“真是不识好人心,我还不是怕你夜里受凉,耽误了公事……”
素娆朝他手里看了眼,低笑道:“不用了,我不冷。”
她内力深厚,这点凉意造不成什么威胁。
荀泽礼看她这般说,也没坚持,嘟囔道:“回屋去歇着吧,大半夜怪吓人的。”
说完他就往后院去了。
素娆看了下天色还早,起身回屋,趟靠在桌案后的椅子上继续歇息。
荀泽礼解完手回来瞥见院中无人,忍不住松了口气。
再想起她那一瞬爆发出来的强烈杀意,心有余悸的缩了缩脖子。
“这女人太可怕了。”
“她这样没男人敢要吧,说不得披个衣裳还得缺胳膊断腿……”
“嘶。”
荀泽礼想着那下场就忍不住替未来的某位倒霉鬼倒吸口凉气,然后搓着胳膊回去睡了。
次日一早。
天色将明,众人挣扎着爬起身来,打水洗漱,他们往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跟着素娆短短时日,已经能将各种琐碎的事情处理的十分娴熟。
素娆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衙门里没有准备换洗的衣裳,也没有沐浴的条件,她只能用清水简单的抹了脸。
坐回书案边,整理好供词和卷宗。
弄完这些,有人前来禀报:“朱雀门外已聚集了许多的学生和百姓,就等着大人公告此案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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