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伤害了别人。
晏秋闻言,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
“是我在师父面前,否认了我们的关系。”
“那是为什么?”黎郅闻言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垂眸望着他。
“所以晏秋,”黎郅望着他,漆黑的眸中蕴满了痛意,“到底是爷爷不肯,还是你不敢呢?”
他只是一点点放开了晏秋的手,对他说道:“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为什么?”
黎郅拉着他的左手将他拉至身前,手指一颗颗划过他手腕上的佛珠,突然说道:“这串佛珠是我送给爷爷的。”
还是一直以来对他最好的人。
黎郅回到车上,林业知道他是来接晏秋的,本来想问晏先生怎么没上来。
晏秋闻言,垂在身侧的手指猛然蜷起,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竟都不及黎郅这一句话来得锥心。
他想起今天在黎家,他回答完后师父的眼神和欲言又止。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局,然而晏秋却感觉不到丝毫开心。
“对不起。”
这一句话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刚一说完,晏秋的眼眶就被逼红了。
所以师父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他又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了?
晏秋对上黎郅的眼神,心底突然升起一丝后知后觉的悔意。
“不是。”晏秋一听,连忙回道。
“特意找佛光寺的主持开过光,希望可以戴佛珠的人可以消灾解难,平安健康。”
自从父母去世,他接手黎家以来,他就把情绪这种东西从身体里剔除了出去。
晏秋闭上眼睛,压下眸中所有的痛意,像是在说服他,也像是在说服自己,“黎先生,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师父也一定希望你能和门当户对的人在一起,生儿育女,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的,而不是和我消磨在一起。”
这是晏秋第一次在黎郅面前直呼他的名字。
然而回头一看黎郅的脸色,立刻把想要说出口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然而黎郅的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每天活得就像一杯失了温的白开水,如今还能影响到他的,只有晏秋而已。
自己默默开起了车。
爷爷的冷待,黎家旁支的虎视眈眈,他孤立无援地与所有人周旋,一步步坐稳这个位置。
想到他,黎郅不由闭上了眼睛,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难受了起来。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好奇那串佛珠为什么会戴在晏秋的手上而已。
可是不知怎么,却任由他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其实黎郅都不知这段情从何而起,但他出现的那天,就像世界尽头最幽闭的山谷突然打开。
有风吹了进来。
那天以后晏秋就没有再出过门,断了与外面的所有联系,每日只与小狸花和木头为伴,昼夜不分地刻完了一件又一件的作品。
因为上次意外露脸的事,晏秋没有再直播过。
但上次省博的展览还是为他打响了一定的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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