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底,秦子今看看周嘉毅,选了一个鸳鸯锅。又问服务员有没有冰牛奶,点了两个大杯冰牛奶。
“牛奶解辣,冰牛奶再好不过。你喝冰吗?”秦子今问他。
周嘉毅点点头。
周嘉毅真的是不常吃火锅,比起他干别的,他吃火锅的动作笨拙多了。
“周先生,牛肉熟了,你快夹,再不吃就老了。”
“周嘉毅,你不是不能吃辣吗?怎么把白菜放辣锅,像这种带叶子的菜吸油,不能往辣锅里放。”
“多放点木耳,木耳最好吃了。”
周嘉毅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秦子今不解,“怎么了?你觉得不好吃吗?不喜欢就少放点,或者放到辣锅里,我来吃。”
周嘉毅灿然一笑,将盘子里的木耳全都放到了辣锅里,“我也喜欢吃木耳。”比她还喜欢。
秦子今看他把木耳全都放到辣锅里了,“你怎么全放到这边了?不是不能吃辣吗?”
周嘉毅夹了一片山药放到她碗里,“也不是很辣,我可以接受的。”属于他的那杯冰牛奶已经见了底,天晓得他简直是在舍命陪佳人。好在这家火锅的味道确实不错,虽然很辣,但是也让人欲罢不能。
周围的气氛很好,他们也吃得热火朝天,秦子今使唤他使唤得也很顺手。尽管刚开始时他的动作很是生涩,渐渐地也熟练了起来。难怪网上有人说吃火锅是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好方式,看来网民们也不是完全在胡说八道。
周嘉毅夹了一只虾到她碗里,秦子今看着那只红彤彤的大虾,五官都皱到一块儿了。
“怎么了?不吃虾?”周嘉毅抬起手,自然地从她碗里夹过那只虾。
他好像一点也不嫌弃她,那只虾进了她的碗里他还又夹回去了。
秦子今有些不好意思,“我吃的,不过不想剥。”超市里出售的那种直接剥了壳的冷冻虾她是不吃的,她一般只吃新鲜的虾。
可这种虾有壳啊,她剥得不好,还时常被扎。小的时候父亲会给她剥虾壳,等长大了一些不好意思再让父亲给她剥了,她也就很少吃了。后来和苏昊舒在一起了,两人吃去吃饭时,凡是点了虾的时候她都缠着他给她剥虾。
从基围虾到爬爬虾到螃蟹,苏昊舒不知道给她剥了多少。那时候的苏昊舒可真是个暖男啊,总是很温和的笑着给她剥上一大盘虾。
周嘉毅在听到她的话后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不介意我的手脏?”
这是要给她剥虾?秦子今受宠若惊,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快吃你的。我自己也可以剥的。”
她和他非亲非故,他也不是她的男朋友,凭什么让他放下身段伺候她?
秦子今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口快。
她拿了筷子连忙去夹他碗里的虾,不巧,虾没夹到,筷子一左一右正好把他的食指夹住了。
尴尬,说不出的尴尬。
秦子今的手一抖,筷子七零八落地落到地上。
她瞠目结舌,“筷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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