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在眼前的问题。
“城主在雪崩时受了惊吓,真遗憾。”艾琉伊尔先挑了一个讲,表情倒是不见遗憾,也不见意外,“听他的幕僚说,这人现在躺在城主府,离不开房间,有时还会胡言乱语。”
这个王室旁系也曾受过精良的训练,然而不知是因为被父辈宠溺过度,还是因为平日里养尊处优,他的精神并不强韧,甚至称得上脆弱。
斗兽,这是城主看惯了的戏码,角斗士的血液洒满场地,猛兽低下头啃食奴隶还在抽动的身躯,他看多了这些,也惯于拍掌叫好。
可等城主自己上场,高坐贵宾席的谈笑自若就半点看不到了。
在野兽爪下求生,大地震动,积雪倾覆这些变故打垮了他的精神。
昨日,当幕僚将这些消息告诉艾琉伊尔时,他脸上写满了彷徨。
“您赢了,殿下。”他怆然苦笑,“城主他不肯踏出房间,一有风吹草动就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声音发抖念叨殿下。”
王女曾作为赌注的称呼,“殿下”,这段时间以来何止一百声。
艾琉伊尔不咸不淡“你似乎很为难。”
“我们这些人,就是为了辅助城主才来到这里,城主出了事,我们难逃其咎。”
“我倒觉得,对这座主城而言,疯了的城主比清醒的城主好得多。不想试试”
幕僚的头深深低垂“殿下,我们只是平民出身。”
城主不学无术,骄横跋扈,主城的大小事务基本都由幕僚们负责,城主偶尔来看两眼,意见乱提一通,最后还是他们辛苦兜回来。
不夸张的说,所有幕僚最大的期望,就是城主从早到晚玩乐不管事,所能起到的作用都比瞎指挥大得多。
之前尽管添乱,但还在容忍范围之内,幕僚尚能接受,但这回就太荒唐了
无论这次出事的是王女还是城主,为此负责的都是幕僚,可能几个,也可能全部,挑唆王室不和的是奸佞小人,关城主什么事
城主的父亲是霍斯特陛下的亲兄长,是陛下的血亲。
而他们这样出自平民阶级的下级官吏,能有如今的地位已经很不容易,忍气吞声是最好的选择。
艾琉伊尔蹙眉,确认“你们全都是平民出身”
“是的。”
霍斯特。
艾琉伊尔心下冷笑,面容却不显讥诮,平淡地问“我只是给出一条路,要不要走,你们大可以自己决定。”
幕僚“可是,那些贵族,陛下的耳目”
“我会处理。”
这次,幕僚无言许久,才躬身行礼。
“请您容许我回去与同僚商量,最迟三天之内,会给您答复。”
事实上并没有到第三天,这番谈话的次日,幕僚就再次到访。
他们将对城主府进行一场清洗,瞒下城主的精神状况,好吃好喝地供养他,直到再也瞒不下去的那天。
反正就算离开城主,这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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