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浅后深;甚至湛青在高潮射精的时候是仰头还是低头,是伸腿还是蜷腿他居然都要干涉……
这让湛青简直刷新了世界观。
骑乘这种跟做爱相关的动作,难道不应该是怎么爽怎么骑么?!干嘛要求那么多,射出来就可以了吧。
结果他这种困惑都不需要说出口,只是萌芽于眼神和表情当中的时候,就挨了乱七八糟的一顿揍。
按他主人的意思,抽他是因为他一点都没有身为性奴的觉悟。
他说,“让你练骑乘,是为骑好了你自己爽的吗?!”
湛青那时身上的鞭伤还在疼,藤条的新伤又叠压在鞭伤之上,疼得直抽气,缓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第一天非要让他练骑乘练到射,目的居然也不是射……
湛青心里闷闷不乐的暗想:不是为了让我爽,难道是让你爽的吗?
结果,这么一想,动作一顿,看了看他的主人,又联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顿悟了。
宁越也说过,湛青的悟性很高的,所以他学东西快。
只是这种领悟让他之后的骑乘训练练得始终别别扭扭,从腰侧到大腿屁股统统挨了不少抽,疼得火辣辣的。
但湛青依然忍不住从对面的大玻璃镜面里偷偷瞄尹徵。
心理暗自肯定这人一定是个处女座,这种细节完美主义的骑乘训练,真是让他射得好煎熬啊,他高潮的时候觉得腰酸,想趴在马背上,可是尹徵完全不允许他弯腰哪怕15度角……而且必须要求他仰着头……
本来呼吸就困难,这个姿势,更喘不过气,湛青重复练了三遍才做到他主人满意的姿势,觉得自己除了可以射之外,其实一点都不爽。
虽然湛青从镜子看着自己的时候,也觉得好像现在这个姿势确实比自己自由发挥的样子优美不少,仿佛是那唯美色情文艺烂片的电影主角……
于是忍不住想,是不是他这个姿势,他主人看了会爽?
他自大玻璃镜里偷扫了一眼他主人的下半身,遗憾于什么都没看出来。
姿势这一关达到满意之后,第三天,尹徵开始管束他的声音,一会儿不满他叫声太大,一会儿觉得他叫得太急太频繁,一会儿嫌他不够浪,一会儿又说他浪得太过头,听着很欠揍。
直把湛青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
能做到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缓刚好勾引人,而且不但浪还不能浪得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他主人看了心烦抽他的程度……湛青认为,那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够想的出来的标准。
所以,因为做不到,他就只能一直重复的去做。直到后来声音沙哑得差点叫不出声音来。
到了第四天尹徵又把难度升级,让他把这几天训练过的内容揉合在一起,综合实践,然后再进行审核,宛如考试一样的标准苛刻。
湛青苦逼的坐在马背上骑乘,尹徵手里便拿着深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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