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薛梅一向的性格就是如此,嘴上会胡说八道,其实她是一个本分的女人,嘴上说说的事,从来不敢真的这么做,尤其是在李荣友手下,她在这方面更是小心翼翼。
她知道一个女人的独立性比什么都重要。
“朱权被总务处罚了一千块,你想办法下个月给他做成奖励补回来,我们不能让好人受气,起码在我这里不行。”
“我知道了,我听娜姐说了朱权的壮烈事迹,我本来还不怎么看好朱权,这回太有面了。”
“我怎么就成了壮烈事迹了?你们是不是巴我壮烈啊?陈娜,你给我说清楚。”
隔着一层玻璃,李荣友办公室外面就是项目部的大办公室,本来这个玻璃就不隔音。
在薛梅说这些话的时候,朱权正好坐在外面大办公室里。
“这里有我什么事?”陈娜不高兴了。
“你把我都壮烈了,还没你的事?”朱权问她。
“我可没说你壮烈奥,是薛经理说的,不关我的事。”陈娜推的一干二净。
“是你在视频里跟我说,朱权壮烈了,不要不承认。”薛梅故意为难陈娜。
陈娜无语。
薛梅的性格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还有些不着边际,这是因为她的岗位需要。
她就像是润滑剂一样,必须在李荣友锋芒毕露的时候,来调和一下。
谁都需要一个台阶,顺坡下驴是聪明人的选择,而薛梅更多时刻都是那个台阶。
有时候,薛梅也会反串表演一下反面角色,比如针对陈娜。
有张有弛才能相得益彰。
“我壮烈了,你给我买花圈!”
朱权追打着陈娜。
“要什么样的?要几个?”
不等陈娜反应过来,薛梅开始较劲。
拿别人的生死和拿自己的生死之事开玩笑,估计整个办公室也只有薛梅了,当然还有朱权。
李荣友摇摇头,快速离开了办公室。
三
回家永远是所有在外游子最温暖的时刻。
李荣友有几个月没有回来看望父母,他都不记得了。
皖南山区崎岖的山路上,沿途都是风光。
这样的风光再是迤逦,也没有哪一站比父母的所在更愉快。
李荣友想起了印度诗人泰戈尔在《飞鸟集》中的一段诗:
长日尽头,
我来到你的面前,
你将看到我的伤痕,
你会知道我曾经受伤,
我也会在这里痊愈。
是的,他就是要回来治愈自己的伤,不管是什么样的伤口,父母这里都会有治愈的药。他也相信,唯有给了自己生命的双亲,才有可以治愈的药。
家里的灯光都是亲切和温暖的,就像现在,一下子让李荣友的眼睛有些湿润。
停下车,他就走进这个温暖里。
妹妹和妹夫在家,他们和父母都不知道今天李荣友要回来。
母亲的腰上还系着围裙,在低头巴拉着碗里的饭。
父亲拿着筷子,筷子上是空的,面前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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