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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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晕暗的环境中,视觉明明被剥夺,祁安却能清楚想象到他此刻的模样。
眼尾那颗泪痣浸透情.欲,眉眼低垂,薄唇微启,下颌线条凌厉收紧,喉结生涩艰难地滑动着。
每一种对她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喉咙泛起难忍干涩,祁安呼吸重了些,细细软软地找回声音:“你怎么回来了啊。”
之前明明发消息说还要两个小时。
陈泽野又去捏她下巴,指腹蹭在唇角那块水渍上,鸦黑睫毛下的眸光深且欲,像是丛林里于暗处蛰伏的野兽。
声线混上一把粗粝的砂,他淡声回答:“提前结束了。”
“想早点回来见你。”
祁安点点头嗯了下,反应昏昏沉沉有些慢:“那你吃过晚饭了吗?”
“我刚刚在外面给你买了——”
“宝贝。”陈泽野在她唇畔轻吻了下,打断她的话,“我都听见了。”
指尖顺着掌心纹路划动轻绕,祁安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对梁怀远讲的那番话。
居然被听见了啊
空调机器嗡嗡运转,脸颊热得更加厉害,藏在心底的小秘密公之于众,祁安不知道该怎样接话,唇角一点点向内抿紧。
“脸怎么这么红啊?”
陈泽野指腹一下又一下轻蹭,声音有点痞也有点坏:“害羞了?”
祁安还是不说话,只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谢谢你宝贝。”
胳膊绕过她纤瘦肩胛,陈泽野脑袋低下来,把人紧紧搂进怀里,语气低沉轻缓:“谢谢你这样保护我。”
沈初宜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陈泽野活得浑浑噩噩,所有人唾弃他,欺辱他,将他视作嗤之以鼻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遇见祁安之后。
他才收获到很多很多的偏爱。
祁安伸出手回抱住他,特别乖地缩在他怀里,贪婪地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跳。
可那种难过的情绪又从心底里冒出来,覆水般难收,她带着些许鼻音叫他名字:“阿泽。”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别想推开我,也别想赶我走。”
祁安舔了下干涩的唇,仰起头大着胆子说:“你已经被我赖上了。”
“逃不掉。”
后面半句听起来特别像小女孩撒娇,陈泽野心口变得很软,眼眸也跟着深邃起来,像是偌大浩瀚的银河系,却又只能装下她自己。
他太想去亲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差。
碍事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无声落在地毯上,陈泽野单手托抱住她往里走。
脊背陷入柔软的床铺中,祁安被小心翼翼放下,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
潮热的吻落在面颊,落在脖颈,又落在锁骨,湿濡水痕毫无规律地遍布,祁安觉得自
己就像是一块奶糖,
随时随地就能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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