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前去问一问在山门处探头探脑的妇人,是家宅闹鬼邪,还是妖怪做祟?”
近两個月每天忙碌着挑水、劈材、做饭,锄草、翻地、施肥等生活琐事,不去想她时时刻刻不离身的剑和大道前程,彻底放空脑子。
半年之期仅剩一个月,急甚么。
柳纤风抱着俞风舞一只手臂,用她自己的方式宽慰道:“俞姐姐,等你破门晋级金丹之境,他们便不敢再以家族名分和脸面来替你做主了。”
引来在西边山头巡视建造进度的俞风舞,隔着数里远好一阵窃窃私语取笑。
换作以前,没有犯她手里,很可能不会主动搭理。
往树干一靠,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柳纤风朝东边碎石路尽头瞥一眼,树木后面有人,道:“叫你男人带着娃过来瞧瞧,是撞邪还是怪病,要看过才好分辨。”
柳纤风没有言语宽慰,静静等着听着。
询问清楚事情前因后果,基本上可以判断是什么缘由。
柳纤风几次差点被“为长不尊”的俞风舞隔老远逗笑,她苦苦憋着,不通过树木传音辩解争嘴,有些事情越描越黑,见怪不怪,让俞姐姐其怪自败。
众人心底暗喜,都知道徐兄弟和俞掌柜关系处得好,处成相隔咫尺的近邻,他们不用再担心上面派遣一个不好伺候的纨绔修士。
唯独赵均苦兮兮。
由齐行善负责一应事务,赵均继续做帐,连悬挂客栈门口的“黑记客栈”匾额都不用费事更换。
徐源长观赏着处处透露富贵气的景致。
顺便积赚虚无功德。
“我们又带着两娃去看了法师和神婆婆,吃了几次符水,怪病反反复复,一次比一次发作得厉害,求柳仙子救命。”
前世有句话,将俞风舞的情况做了精妙总结。
徐源长跟着起身,诧异问道:“你瞧出了她们的病症,是什么邪祟作怪吗?”
俞风舞简简单单讲了几句,让他们一切照旧。
乡野间,渐渐流传着门前路边插红柳枝辟邪的传说。
俞风舞笑道:“是啊,我决定接任清平郡捉妖人掌柜,躲几年清静,争取能够早日破门晋级。”
三天后,齐行善、毕和、赵均、何述堂、燕玉寒五人倾巢出动,前来西林谷拜见新任掌柜俞风舞。
“胡老郎中开了三天的药,我们抓药回去,给水娃西娃清洗涂药,三天后全身结痂病好了,没高兴两天,那怪病又发作,连脸上也起来泡,还散发怪味。
“办酒办酒,姐姐别的本事没有,宾客能随便拉来百十桌子,所有费用,姐姐我全部包揽,你只管美美的做你的新娘子。”
俞风舞面上露出一丝古怪,招呼山下泥水坑里翻滚得脏兮兮的雪粒,让雪粒将身上弄干净随她外出干活,朝好奇的徐道士眨了眨眼,抛出两字:
“你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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