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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的那个人,也曾叫过她述姐姐。
裴青轲连忙将小孩拉回到身边,恰此时,在述苍反应过来还要杀人之时,毒彻底发作了。
回忆渐止,裴青轲走到桌旁,拿过一张宣纸。
不久,一封书信由瑞王府送至唐府。
唐潇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基本没事了,便没和唐楼墨说。
上次在荣安街失去意识之后,他一直都随身带着药,可这药只此一瓶,吃完了就在再也没有了,七年了,当时强行压制在体内的内力近来越来越不安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唐潇叹了口气,又想起在济塔寺,瑞王说的那些话。
按理来说,不用报恩是好事,唐府和瑞王府也不用有什么关系,这是更大的好事,可他却总也开心不起来。
天色阴沉,泛着灰白,无雨,可也无阳。
他站在院中,又重重叹了口气。
唐潇回到书房,拿出暗格中的画,看了片刻,又放回去了。
暗格一直都是用来放画的,一直都是,此时把画拿出来,倒想不出来还能用来做什么。
他又把画放回去,想着就先这么放着吧,等以后真要放什么东西的时候,那时候再取出来也不迟。
刚放好,收到了瑞王府送来的信。
是管家送来的,她送来信就要走,唐潇叫住她,“娘有说什么吗?”
管家笑笑:“丞相说,公子您自己注意着就行。”
不是说什么“你我两清”、“适可而止”吗?为什么还要给他送信?
他才不看。
信在桌上躺到了晚间,临睡前被唐潇带上了床。
他盯着信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气鼓鼓地拆了。
清河长亭,你去过吗?
如果想去,三日后巳初时分我来接你。
唐潇从头到尾看了三遍,还是觉得……这信怕不是谁假借瑞王的名义写的吧?
她怎么会说这种话?
第二日,欧阳府。
欧阳常玉今年已经二十又五,她甫一回丰都,静宜大长皇子便急忙张罗着要给她把婚期定下,想自己的独女早日把正君娶了。
他前些时候见过白府公子,觉得还算满意,想着把婚期早日定下来。
“爹,”欧阳常玉一身白衣,儒雅端正,语气却有些迟疑,“其实……婚期并不需着急定下,女儿……”
静宜大长皇子端起面前的青瓷茶杯,啜饮小口,道:“什么不着急,你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呀,你都会满地跑了。你自从回来,也不经常着家,早日给你娶个正君,让你收收心才是。那白府公子聪慧活泼,与你正好相配,我们两家彼此知根知底,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欧阳常玉叹了口气,“白府公子自然不错,但是我……”
“行了行了,”大长皇子笑笑,“我其实昨日啊,就已经和白正君把日子选好,交换庚帖了,今日不过和你一说罢了,料想你也不会拒绝。婚期定在了六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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