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我为啥不将那些花娘给绑了去送官?”
杨柳和秦一他们对视一眼,道:“娘子自有您的用意在。”
一旁,轻拍着黑布袋的司徒芳瞄了她一眼,又移开眼去。
秦如薇浅浅地勾起唇道,淡声道:“是啊,自有我的用意在。”
为什么不送官查办?明明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对他们铺子使阴损招数。
秦如薇不是圣母,相反的,她嫉恶如仇,有仇必报,她并非是坏人,却也绝不是什么好人。
但她知道一句话,那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若是秦如薇今天死咬着那些妓子前来闹事的事不放,那么吃亏的,肯定是秦如薇自己,这又是为何?
靠做皮肉生意生存的女人,早就豁出脸皮去了,她们恩客无数,一双玉臂千人枕,要是在每个男人耳边传上一句关于她不好的话来,那么一个两个不好或许也还可以忽视,但成千上百个呢?
所谓众口铄金,在妓子口中传出不好听的话来,于自己的名声,那是只坏不好,秦如薇又何必给自己添堵?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秦如薇活了两世,对于这个道理还是很有深刻理解的。
再说了,那些妓子,不过是被人当伐子当枪使罢了,真正和她有仇的,却是那支使的人!
秦如薇有什么仇人,邓家被她打沉了,肯定是没这个资本去做这事的,那剩下的,又会是谁?不为情,那就是钱了,而她碍着谁的路,损害谁的利益了?
秦如薇心里隐隐有了个想法,只等赵铁柱的消息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杨柳他们却是听得神情一凛,各自都仔细地品味个中意味。
说话间,赵铁柱回来了,整个人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秦二娘连忙递过去一碗茶。
他狠狠地灌了两碗,习惯性地张口欲言,可啊了一声音就消了,众人纷纷看向窝在一角的司徒芳,目光带着指责。
“看我作甚么?我的毒要这么好解,那我还毒他作甚?丢人啊!”司徒芳哼了一声。
“那你什么时候给他解了这十分难解的毒?”秦如薇咬牙,眯着的眼睛里带着威胁的暗芒。
司徒芳一抖,却是道:“快了,我有想法了,等着吧!”生怕她又追着问,便又道:“不准催,催我,我就不给他解了!”
秦如薇狠瞪了他两眼,才问赵铁柱:“如何?”
赵铁柱没法说话,便有些急,满屋子的转着找纸笔,秦如薇按着他,问:“不用忙活,我问你,那些妓子中可有人去了珍颜堂?”
赵铁柱闻言,眼都瞪大了,眼中透着不可置信。
料事如神啊,他们家娘子,怎么会连这个都猜到!
看他这副表情,又点头,秦如薇心里便有了数,心道果是如此。
在魅妆开张之前,高田镇最红火的铺子,就要数珍颜坊了,而魅妆开了后,尽管不会把珍颜堂的生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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