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可在奏折中提议于每州县设立同判一职,以监督刺史与县令,同时各衙门门外可设一鸣冤鼓,百姓报案直接击鼓即可。凡衙门长官,闻鼓声必须升堂审案,否则即为渎职。”黛琦这个狗头军师又开始出谋划策。
杨广笔尖一顿,细细思量一番,顿时眼前一亮:“如此甚妙,百姓报官伸冤便无需担心被衙役为难,而无法上达长官了。甚至如有人想告御状,也可击鼓鸣冤,即时上达天听。”
斟酌一番,杨广遣词造句将黛琦的提议写了进去。写完了奏折,他便连夜派人送进宫里去了。
结果没等到翌日早朝,当晚杨坚便发来了密旨,命他严查阳奉阴违之人,并且还授予他便宜行事之权。
而那份奏折则被杨坚留中不发了,并不是刻意冷落杨广,而是此时公布出来会打草惊蛇。
第二天,杨广便直接带兵去了石安县。与黛琦兵分两路,他去抄了县衙;而黛琦则直接杀去各村,将地主豪强家的田契和账本搜了出来,然后将他们以及那些被他们占了田地的村民带到了县衙。
“晋王殿下为我们主持公道啊,她,她竟然公然私闯民宅,还夺走了我们的田契和账本,这是入室抢劫!”地主豪强们先下手为强,控告黛琦道。
“有人揭发你们违抗皇命,私下又将分出去的田地侵占回去,是孤命人去抄了你们的家,搜出你们的田契和账本。”杨广淡淡的说道,“这些都将是当堂证据。”
地主豪强们顿时神色戚戚,惶恐无比。
“查。”杨广一声令下,禁军们立即分工行动,将县衙的卷宗、地主豪强们的田契以及账本一一查阅。
石安县令当场就面色煞白,险些昏厥过去。
禁军们每查阅一卷,就好比在他身上割了一刀似的。
最终查出,地主豪强们的田地亩数总和果然又逾制了,而田地交易必须在官府备案,可卷宗上却根本没有登记,可见县令刻意包庇他们。
而这些地主豪强的账本上则记录了他们给予县令的贿赂数额,真是铁证如山,罪责难逃!
“朝廷三令五申之下,你们竟然还敢阳奉阴违,藐视法纪!你们将律法置于何地?你们将圣人置于何地?你们又将孤置于何地?”杨广拍案而起,怒喝道,“来啊,给孤将涉事主犯全部压到城门外,当街斩首,以儆效尤!其余从犯抄家流放。”
“晋王殿下饶命,饶命啊!”底下顿时哀嚎一片,涉事主犯们哭天抢地的求饶着。
“拖下去!”杨广却是毫不留情。
石安县令和所有地主豪强们都被五花大绑捆到了城门外,斩首示众。
来往百姓听着临时负责监斩的禁军宣布他们的罪行,而后看到他们果真被斩首,顿时纷纷叫好,并赞颂杨广执法严明。
那些被占了田地的穷苦百姓此时终于对杨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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