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和妃娘娘要悬梁自尽了!”一个小宫女惊慌尖叫,扰醒了成璧好梦。
“怎么了?好端端的?”成璧没好气地骂来坤鸾宫通告的小宫女,“她成日里哭哭啼啼说不想活了,这次终于要上吊了?”
小宫女道:“和妃被救下来了,说是和玉厄夫人发生了些口角,玉厄夫人讥讽她没福气,两个皇子都留不住,和妃一时糊涂……”
“大清早也不让人安生!”成璧叹了口气,牙尖嘴利的玉厄夫人就是这么让人嫌恶,“罢了,梳妆吧,既然救下来了,恐怕又得去劝慰和妃了。”
漱华宫中宫人都围着呜呜咽咽的和妃,连阮嫣然都来软语安慰她了,好容易止住啼哭,成璧环视一圈:“玄汾不是和妃养子吗?他在哪儿呢?”
宜妃只能小声道:“被恩嫔抱走了,其实和妃嫌九殿下哭,让人心烦,不怎么管九殿下的……”
成璧点头,这倒的确,瞧和妃这顾影自怜,动不动就要上吊的样子,也当不了一个称职的养母。
罢了,不过是给出生低微的恩嫔陈玉萍之子挂个名头而已,算是给陈玉萍永不被隆庆帝召见的补偿。
见和妃已有笑颜,宜妃便招呼众人在偏殿歇息。
成璧饮了口茶:“罪魁祸首倒不知道去哪儿了?”
宜妃无奈:“玉厄夫人就是这个性子……”
忽然成璧闻见一阵烧焦味,还疑惑是不是幻觉,忽然有太监尖叫:“不好了,漱华宫走水了!”
众妃惊慌失措,只能在宫人的掩护下,在浓烟滚滚前逃出,一时间哭天抢地、人心涣散。
“嫣然?嫣然!”浓烟冲散了成璧与阮嫣然,在此危急存亡之时,成璧居然下意识关心阮嫣然的安危,成璧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成璧被竹息死死拉住,竹息语带哭腔:“娘娘,我们回宫吧。”
此时,一根梁木又从宫顶砸下来,就砸在成璧脚边,把成璧吓了一跳。
“只能各回各宫了。”
“几乎所有嫔妃都在漱华宫了吧?”监狱中的钟艳容听见一个女声,可眼前却是一个英气勃勃的男子。
侍女答道:“是,夫人,可惜只死了几个小太监。”
待进一步走近,艳容才看清这男子,原来是个男扮女装之人,貌若潘安、冠如宋玉,眼神中却有肃杀之气。
“她们都在漱华宫外,庆幸大难不死呢,没有眼睛看这里。”男装之人冷笑道。
“你就是花魁钟艳容?”玉厄夫人问。
“娘娘饶命!娘娘……”艳容赶紧求饶。
玉厄夫人止住她,一指内侍盘中端的生漆酒:“如今风口浪尖,陛下暂时饶你一命,只是要毒哑你,让你永远闭嘴,当一个疯妇。等事情过去了,就赐你死。”
“娘娘!”艳容凄厉一叫。
玉厄夫人道:“不过我乔装来此,是想听听你的实话。或许我还能求求情,饶了你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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