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毕淑的衣服处掉下了一白色纸条。
林夕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了“遗书”二字。
遗书之中,满篇皆是悔过之言。
她与南问天结为夫妻二十载,怎奈何,自己的丈夫在二十年前害死了自己一家!
一切的缘由,无非就是为了拜入仙门,再掌控缥缈仙门,从而入大荒之局,谋算六国!
可如今呢?
一切似乎都不言而喻,林夕那日话语,毕淑又如何听不明白?
再者,二十年来,她当真是点都不知道?
南心凝去了海外仙门,林夕也已经有了自保之力,她又如何能与南问天再共度余生。
心已死,活着也不过行尸走肉一具,只剩痛苦,不若一死了之,以慰二十年被害死的父母的在天之灵!
“哎!”
林夕把遗书和白练摆在屋内,又亲书了一封遗信,留在了此处!
接着,他唤来飞剑,抱着毕淑的尸体,飞上了天去。
门外,一众婢女看得目瞪口呆。
见林夕抱着毕淑御剑而去,拦都拦不住。
待到林夕走后,她们才敢冲进门内。
屋子内,只剩下两封书信和一条白练!
这些婢女不敢乱动这里的东西,急忙报给门口的缥缈仙门弟子。
可这时候,南问天却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顾不得那么多,直奔内屋而来,边来,还边呼唤着“毕淑”的名。
然而,除了婢女和守门的弟子,根本没有其他人回应。
当他看到屋子内的白练和两封书信之后,像发疯一样地冲了上去。
顾不得听婢女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急忙拿起书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未等看完,他手上就聚起了真气,手中的信也变得粉碎!
“啊!”
他像神智不清似的,瘫软在原地。
脸上也是毫无血色,嘴角一抽一抽,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疯子!
“淑儿!”
瘫坐了一会儿,他狠狠咬着牙,猛地一拍屋内的床和其他家具。
原本华贵的府宅现在在他的胡拍乱砸之下,变得犹如废墟一般,没一件完好之物。
砸完了屋子,他又跑到屋外,扬天长啸,活脱脱犹如一个神经病。
府上的弟子和婢女都被吓得不轻,无一人敢劝,只得躲得远远的。
“为什么,贼老天,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南问天愤恨地朝天上打出一道气旋,不过天之高,那这一道软弱的攻击又能干个什么呢?
“我恨!”
悲愤交加之间,他猛砸地面,跪在地上,抬头望天……
问天难,难问天!
一切的一切无非是他咎由自取,作茧自缚!
现在的他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权利,也有了朝北燕皇朝复仇的底气,可他身边却空无一人……
二十年的枕边人自尽明志,养育至今的女儿不愿甘为棋子,以及那什么都明白,但又不明白的徒弟!
得了权力威望,地位实力,失的又是什么?
所谓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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