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便是这样说,“我叫姚麦礼,还记得吗?”
噢,他不只一次这样说。一年后,他们再度相逢,她依旧呆得只会傻笑,他却不怀好意地诱拐她。在那辆夜晚穿越巴黎的车里,他嗓音迷人,笑容惑人,他也是说,“我叫姚麦礼,还记得吗?”
她犹记当时的感觉,有如烟花在她的心尖炸开。
单映童说过,她有好多问题想问,这些问题,使得她每每疼得从梦中惊醒。
有一些,她明知道他也无法回答,比如说,是什么让他们这样相遇,这样相爱,却又这样分离。
这却是一个死结,她曾试着想解开,徒劳。
比如他们相遇时明明可以错过,他们相爱时也不是不可以持续,但假如不是因为注定分离,他们还能否爱得那样纯粹那样不顾一切?而倘若不是因为太相爱,他们又怎么会分离?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单映童早上就在这句佛号中醒来,她觉得自己依旧很傻,尤其是昨天她那般懦弱地挂断他的电话,并且关机。
但她早学会善待各种傻的自己。当她洗漱清爽走进餐厅的时候,意外地看见郑祺也在吃早餐。
她坐下道:“你不是说你从不吃早餐?”
郑祺坦言:“我在等你。”
单映童看看他分外严肃的样子,不由地也正式起来,她也不废话:“你有话说?请讲。”
这下郑祺反倒有些犹豫,他喝了口水,“映童,能在华腾再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能见到老同学,我也很开心。”
郑祺不理会她的太极,直言:“映童,其实……我原来也曾经跟着大家喜欢你。”
这大清早的,单映童对于他的句式和内容都有些消化不良。
“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其实想了许多。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时机,据我观察,映童,你其实心里有人,是不是?”
单映童骤然僵住的脸说明了一切。
郑祺捂住脸叹口气,然后看着她说:“映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我会尊重你的心事。我这样说,其实很唐突,但昨天我想了一晚上,映童,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过去,我可以等你忘记,又或者,祝福你们。但如果是现在的……什么人,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单映童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昨晚没有休息好,所以思维混乱是可以原谅的,但她自己也没睡好,所以她实在无能理解他的话。她只好问:“什么现在的人?”
郑祺目光复杂:“映童,昨天你手机就放在我右手边,电话一直响我怕有什么急事,就看了屏幕,抱歉。”
单映童放下杯子,缓缓靠入椅背中。
“姚公子就是姚麦礼吧?他原来在咱们学校,大家都这样称呼他。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如何这样一遍又一遍地给你打电话?”
“郑祺……这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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