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想要一枚鴿子蛋嗎?”
鍾汀當時隻是說著玩的,不過那時他如果真送給她,她或許喜極而泣也說不定。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她看了那枚戒指,很大很閃,她一個無產階級不宜戴這樣的戒指,她還要洗菜做飯打字呢,住在一居的出租屋裏,戴這樣的一枚戒指,絕對是安全隱患。
“我當時是說著玩的,再說我怎麽能收別人這麽貴重的禮物呢?”
“我在你心裏,就是別人?”
鍾汀沉默。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不是愛人,不是友人,不就是彼此的別人嗎?
“哪有送出去的禮物收回來的道理?”
“哪有離婚了還送戒指的道理?”
“我補給你的。”
鍾汀噗嗤一樂,“哪有這麽算的,就好比你去吃火鍋,你都吃完了從店裏回到家了,店老板突然打電話要送你一盤毛肚當涮料,你說這還能要麽?毛肚確實好,可是已經沒鍋子涮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吧”
她不能要戒指,倒不是她不為錢財所動,鑽戒也晃得她心跳加速,但是她不可能抱著那枚鑽戒陷在與路肖維的回憶裏過日子,她還得往前看。
路肖維的話堵在嘴裏說不出來,可能是他舌頭的問題,“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權當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了。”
“你心意我領了,我真不能要。不管什麽日子,我都不能收這個戒指。”
“你要看那枚戒指不順眼,賣了也行。”
鍾汀狠了狠心,“你要不拿,我就還給你們家老爺子了。”
路肖維想問鍾汀這是要徹底同他劃清界限了嗎,可那句話他並沒問出口,“既然你不收,我也不勉強。我現在不方便,今天下班我去找你拿,你看怎麽樣?”
聽那邊不回答,他又說道,“昨天既然已經說開了,我就不會再對你做什麽。況且我舌頭還沒好,你的牙可真夠硬的。”他舌頭上還有她的牙印兒,那兩顆虎牙可夠尖的,她還是沒用全力,否則非把他舌頭給咬斷了不可。
鍾汀猶疑了一下,“我到你公司,你到門口拿一下就行。”她雖然知道路肖維很忙,但這個大忙人既然有時間接自己電話,那麽應該也有時間下樓拿個東西吧。
那邊的聲音突然變急了,“鍾汀,我這邊有事兒,下班我去接你。再見。”
鍾汀看著掛斷的通話頁麵歎了口氣。
周五下午鍾汀照常有課,這節課孔澤沒來。
鍾汀的包放在講台上,包裏放著那枚鑽戒,雖然不出意外總會安然無恙,但不知為什麽她的心總是一跳一跳的。
課間,她站在講台上看教案。
往常會有人來提問,但今天出奇的冷清。
講台下,女同學們在交頭接耳討論那枚戒指。
“這事兒你們覺得是真的嗎?”
“我覺得喬學姐應該不會炒作吧,畢竟是實名啊。”
在老喬把戒指還給鍾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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