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令牌吊起来晃了晃,“应该是吧,当年霍鳐和我说,拿着这个令牌,霍府的一切皆可为我所用。只要现在霍候府还用着霍鳐的东西,我就还有权势可用。”
朱雀忽然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启用霍家做你的家臣?”
李道想了想,浑身放松的躺在椅子上,一手枕着脑袋,还翘了个二郎腿,很没形象。
她说,“霍家泼天富贵,用他们,也太招摇了些。地上的哪家不是躲躲藏藏不敢给人发现?再说了,霍家和王族来往过密,用他们做家臣,无异于直接插手朝堂,影响人间局势。江庭鱼前车之鉴,我可不敢。既然来了人间,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这一头,客栈已经风平浪静,彻底将此事揭过。另一边永嘉伯府,永嘉伯亲自带着沈仲康,备了厚礼上霍候府道歉。
既是永嘉伯亲自上门,霍家如今的当家人霍鲤自当接待。
你来我往之间,永嘉伯笑道,“犬子不识好歹,不知府上持青鳐者谁,定让小儿告罪。”
管事看的分明,是霍候府的正令。能让当家一辈的人把贴身的令牌给出去,说明关系绝不一般。
这件事情不小。
永嘉伯心中长叹一口气,对二儿子越发恼火。
成日就知道和江湖上的人鬼混,如今可算是给他惹出个大麻烦了!
却见霍鲤闻言一愣,问道,“伯爷,您说他持的是什么令?”
永嘉伯不解,再说了一次,“管事看的分明,令牌背后刻着的,是一尾青色的鳐鱼。”
“青鳐令?!”
霍鲤手上的茶盏落下,神色是掩盖不住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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