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京都内百姓却要价很低,甚至免费看诊用药。
阳山医馆在京都很受赞誉,只要不是急症,京都百姓甚至自发不在夜晚以及饭点来看诊,就怕累到神医。
李承泽站在医馆门口,医馆大门关着,门口放着许多鸡蛋菜蔬。
白日关门是很少见的,百姓们以为神医生了病,左右摊贩自觉远离医馆叫卖,行人亦是缄默无言,步履轻轻。
只怕各国皇室中人出门都得不到这般发自内心的真诚的担忧和敬重。
好一个周仁!好一个阳山谷!
在左右行人摊贩欲上前阻止,但又碍于他衣着华贵,身边还有剑客守护不敢出言的眼神里,李承泽吩咐谢必安开门。
好像是在等他来一样,门并没有锁上。
李承泽抬脚进了门,左右瞧瞧,全是放药材的柜子,这些柜子的摆放方式有点像何洲的书架,他顿时心生不悦。
突然,一个空酒坛子从楼上砸了下来,谢必安眼疾手快,飞身掠上前去,将酒坛子一脚踢飞。
那酒坛子硬生生改变了方向,砸在药柜子上,摔得四分五裂,剩余的酒水顺着柜子流了下来。
踏着酒香,李承泽抱着手臂拾阶而上,酒味愈发浓烈。
楼梯口,周仁喝得烂醉如泥,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肩上的剑伤潦草的隔着衣衫包扎过了,仍有血渗出来,身边倒着许多酒坛子,看样子喝的不少。
周仁现在的姿势,只能看见李承泽和谢必安腿部的衣摆,对于来人,他似是早有预料,并不感觉到惊奇,他头也不抬:“怎么?二殿下审问完小玉,这就来审我了?”
他等了等,不见李承泽不搭腔,才抬起头来,见李承泽居高临下抱着手臂压着眼帘盯着他,他微微一笑:“她的私事,你确定你这护卫也能知道?”
谢必安有一种又要被赶走的危险感觉,这感觉隐隐露出个头,还不等它在心中完全清晰起来,他果然看见李承泽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谢必安:……
他紧了紧握剑的手,紧抿着嘴唇转身下楼,到门口时,听见周仁轻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姓周吗?”
李承泽仍不答话,周仁也不在意他的冷淡,自顾自地回答了,“她本姓周,单名一个河字。我在阳山谷对她一见倾心,我发誓此生非她不娶。”
他说着苦笑起来,“我一眼认出来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他闭了闭眼,又随手抹了一把眼泪,长叹口气,哭着笑了,大声道:“报应啊!报应!爱上她,是老天给我的报应!”说着,他握拳用力拍在胸口。
他手撑着栏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视线与李承泽持平,“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我都告诉你。”
他俯身拎起一个酒坛子,灌了一口酒,由于喝得太猛,酒水洒在肩上的伤口上,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面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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