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修,本就差最后一线,便能将体内真气炼虚返实,突破天地关窍,成就先天,直达无垢无漏之境。
但却棋差一招,在苏州,遇到了那蓬莱持剑行走。”
说到这里,曲邪眼中又生恨意,停了停,又继续说道:
“在本座遇到他后,体内阴阳气就失了控制,那蓬莱狗贼,定是在功法中做了手脚,使本君面对那刘卓然时,十成力只剩三成不到!
蓬莱狗贼,以那羊脂怪玉,汲取本座苦修多年的阴阳气,竟是如割自家田里的韭菜一般,那阴阳气在他手中,比本座使起来更流畅几分。
不仅如此...”
曲邪若非不能动,这会必然已经起身暴怒,他闭着眼睛,涩声说:
“不仅如此,那怪玉抽取阴阳气,竟连带着本座多年精元一抽而空,就如罡风刮骨,凌迟之刑。
本座当初得了蓬莱奇遇,还以为本座的运势来了。
现在想来,呵呵。”
赤练魔君笑了几声,语气中尽是悲苦,他说:
“本座在那些蓬莱人眼中,怕不是连家中所养猪狗都不如,只是,旁人不知道,本座却知道,你们那武林盟主任豪,修的也是得自蓬莱的仙法内功!”
他咧着嘴,对花青说:
“与其想着从本座里,再挖更多蓬莱密事,不如先想想,待蓬莱狗贼找上他任豪的时候,他又要如何抵抗?
本座,就是他任豪的下场!”
花青手握折扇,他眼睛眯起,追问道:
“正定11年时,正邪双方共计24人入蓬莱,除了你与盟主之外,到底还有谁得了蓬莱仙法?”
“得授蓬莱仙法,便要守它规矩,不能与外人多说,你若真想知道,为何不去问问当年随我等一起入蓬莱的人?”
曲邪的声音冷了下来,他说:
“哈哈哈,你也知道了,对吧?当年那二十四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如今还在江湖的,就只剩下我等几人。
可恨本座被那仙法迷了眼,竟没看穿这生死玄关,罢了,都是本座咎由自取。
你也不必再多问,先去把任豪找来!
得了承诺,本座自会再说给你更多。”
说完,曲邪便闭上嘴,不再多说一句。
花青也是眉头紧皱,反身走出厢房,待他离开之后,曲邪便叹了口气,正欲闭目休养,却又突然感觉,有人落在床边。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身材修长,身穿黑袍,留着道髻的人,正站在床边,怀中抱着一只狸猫儿。
“教主...”
曲邪时隔多年,在见到眼前这人,心中百味杂陈,想到这人当年苦劝他不要修行阴阳术,今日遭了难,才知谁是真对自己好。
这纵横天下的魔君,一时间控制不住,竟欲流下泪来。
“嘘”
张莫邪伸出手,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他坐在曲邪床边,看着苍老如古稀之年的曲邪,心中也是一时忧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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