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轻人的花样吗?”
“不。”
沈秋回答到:
“输给我这样的人,死在我手中,想来会让长老心中遗憾,看在长老传授摧魂神爪的份上,长老想要个体面,我就给长老一个体面。
我请长老,最后再战一次,然后,安心上路。”
这话说得非常不详。
杨北寒盯着沈秋的双眼,在那双越发清澈的眼神中,他并未看到作弄和讥讽,许是眼前这年轻人不喜欢说谎。
或者他是个行骗术的大师。
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若他真想下杀手,刚才那一刀,就可以了断自己的性命。
再说,以如今的情况,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
杨北寒面如白纸,他剧烈的咳嗽了两下,又有血光溢出嘴角,脸上那抹笑容咧的更盛,抬起手来,就扣在沈秋左手上。
带着鲜血的手指,在天机无常上留下几道血痕。
他说:
“你这小儿,那身古怪功夫是怎么回事?”
眼见沈秋没说话,杨北寒又说到:
“真气转换如此自然快捷,就似一人修了好多种奇功,这是你自己参研出的功法?莫不是如老门主那样,借鉴天下奇功,自创武艺?
你这小子,怎么一下子就像是开了窍一样。
还有你那奇诡的腾挪身法,也像是混了很多种精要。
你当真通晓天下武艺?”
“那只是沈秋一时心血来潮。”
沈秋说:
“最近几日,深感自己所学甚杂,就想着将各类武艺归整一下,身法嘛,这玩意靠天赋悟性,沈某之前天赋太差,学不得其中隐秘。
如今拨开云雾见青天,诸般神妙,已尽在心头,就如积木堆砌,彼此间取长补短。”
说到这里,沈秋看了一眼杨北寒,他说:
“我这‘离殇步’只是初试,可能入长老法眼?”
“却已有神异之能。”
杨北寒哼了一声,娇傲的说:
“但还差些火候,若不是老夫今日重伤,要破你这身法,也只需十招!”
“十招?”
沈秋哈哈大笑,他说:
“长老一把年纪了,可莫要在小辈面前吹牛,你是重伤不假,但沈某难道就出全力了吗?”
“嘁”
杨北寒撇了撇嘴,说:
“你那步法,太重精巧。
遇到老夫这种同走精巧路子的,还能缠斗一二,若是遇到阳桃,任豪那等霸道之人,以力破巧,任你有百般妙术,也要被一拳破去。
想要大成,精巧之中,还得再加以刚猛之气,衍生出多种变化,才能在武林顶级纷争中游刃有余。
至于你那手内功心法...
老夫只在老门主那里见过类似的奇功,涉猎不多,便不班门弄斧了。”
“长老说得好。”
沈秋颇是认可的点了点头,杨北寒这眼力果真不错。
不愧是追随过张莫邪,见过大世面的人。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杨北寒捻了捻染血鼠须,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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