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叫作死。
就算穆白并不知道老人为妖的行事作风，但老人还是个人的时候，他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那种睿智清明，是不作假的。
老人不傻，他不会作出这种寻死的事情。
那么，大蛇会是谁呢？
“线索就这么一点……”
“大妖级别的领主，本体是蛇妖。”
“敢在第七区乱来，那就肯定不会是和秘部有协议的大妖。”
“野生的外来大妖？占地盘？向秘部示威？”
穆白喃喃着。
如果不是因为今晚的狼人被他直接吓成了智障，可能他会离真相更近一些。
“但是……一旦处于金瞳的状态，像普通狼人这样实力并不强的妖怪，可能都会出现今晚的状况……要问出什么的话，很难。”
穆白有些纠结起来。
要想知道大蛇究竟是谁，只能从这帮到处吃人血馒头的狼人小弟身上入手。
“再抓一头……让执夜局再抓一头，让他们去盘问……”
穆白默默地念叨着。
也只能如此了。
他亲自上场的话，瞬间智障的妖怪，会直接丧失思维能力。
就在穆白琢磨着明天去分局了解一些情况之后，再认真计划一下关于大蛇的事情时……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意识模糊起来。
准确的说，不是意识全部模糊，而是部分模糊。
模糊掉的意识，是对于外界的感知。
他丧失了五感，却能极其清晰地感知到身体内部的一切。
还没有给他懵逼的时间，他的感知之中，出现了许许多多分布在体内各处的窍穴。
“我靠！！！！！”
“我身体里边啥时候多了这么多洞啊！”
“妈耶！”
“我特么……密集恐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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