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若肯帮我修缮屋舍,说不得我连夜就要带小儿进城谋生去!这人情一多,便交往复杂,我可不敢多承你的恩情,实在是消受不起啊!”
心中如是料想。
两人进屋闲坐,方言给他泡了一杯热茶,随后便相距不过一臂,面对面坐下。
老村长笑容满面的说道:“方言,你且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鼓鼓胀胀的布囊,轻轻一掂就能听到里面哗哗作响的钱币相击声,听起来十分悦耳。
“多少钱?”
方言心头一热,一针见血的问道。
“小麦三亩,亩产约五百斤,以市价五钱一斗收走;玉米四亩,亩产约三百斤,以市价两钱一斗收走,共收计一千六百五十钱整。”
老村长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子,嘿然笑道:“方言,且不由我分说,你这些钱实在是太少了,养活一家老小,只能做到温饱,连丰衣足食都做不到,何必呢?我这里有一条门路,不知你愿不愿听?”
“什么门路?”
方言犹在思量古代庄稼收成。
心道:这也太少了吧?!
要知道,据他所了解的情况,这大周朝中产家庭最多,大约年入好几万钱,还只是最低等的中产。像那些富商,富农,大户,官僚世家等,少则数十万,多则上百万入账,堪称富得流油,富得冒泡!
而方家半年收成才区区一千多钱,跟人一比,属实是云泥之别。
当然,像方家这种年入几千,乃不足万钱的下层群体,那也是非常之多,大多都处于一个勉强温饱,挣扎在水平线上的生活状态。
种田务农,委实艰难啊!
除非似老村长这般,兼并良田百顷,家中做着小买卖,平时还搜刮村民的老富农家庭,才能在地里翻身做主,打造豪宅,不然绝无可能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但这种地主家财,都是下面的贫农贱奴们,用自己的血汗堆积出来的,每一枚铜钱上都沾满了血腥和罪恶!
若不是被逼无奈,方言也不会与之同坐一堂。
这边。
老村长听了方言发问,还以为他想通了两家联手一事,顿时面色红润,开怀笑道:“你家大儿孔武有力,足以胜任监工一职,如若平日帮我打理田地间的事宜,我每月给他一千钱!”
“你家小二读书好,我便供他读书,待得出落成人时,成为一名教书先生,让他在我林家的私塾学堂里,教育子弟,我每月可给他补贴两千钱!”
“方言。”
“如此这般,你看如何?”
一番看似真情实意的话语,从老村长口中道出。
却见他眼冒精光,眼睛死盯着方言脸色,只要他肯答应下来,老村长甚至可以当场交付一年酬薪,提前预支给他!
“这个……”
方言回过味来,面带思量之色。
“方言,一年收入好几万钱,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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