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呼吸声微弱,气息奄奄。
叶寻端越是不能动,看着越是难受,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少年冒死服用兰曦神草淬炼逆改体质之时的惨状,如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千瓣红菊花色本就艳丽,染上少年的鲜血后更是红的刺眼。
国师都下来了,墨诀怕叶寻端看着少年忘了分寸,不着痕迹得挡着他一同往后退,给国师上前的位置。
叶寻端有些失神的被迫往后退,他好弱,别说保护身边的人了,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最初带着少年是因为看上他是个药修身份,想着今后榭宴杀上门时还能有个疗伤奶自己的人,曦楼中围后少年药修变道修了,叶寻端却没萌生过要和少年分道扬镳的想法,哪怕是少年第一次说出心意时他大为震惊,也没有。
他知道,有什么变了。
国师好不容易再次止住咳嗽,神色不是很好的伸出手探查少年的心脉。
病态白的手搭在少年失血过多显得发白的手腕上,一时之间竟不好分辨二人谁的情况好些。
在国师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墨诀心中勾起一抹笑意,以国师的境界,眼观一个元婴境界人的情况轻而易举,只有不相信眼中说看到的,才会出手触碰再度确定。
“国师,如何?”
此刻,只有皇帝敢出声了,也不能完全怪他,祭祀舞,最危险的不在第四试,而在第五试,是以,皇帝才心血来潮让圣子舞一段。
他忘了的是,以往的圣子学祭祀舞至少需要一年,而这次祭祀典礼距离找到圣子只剩三个月,国师要燃谷的人大大缩减教学时间。
这些问题国师不可能没想到,然而他默许了没有制止。
“咳…咳咳…禀陛下,不太妙。”国师咳完接话道。
能让国师说出这句话,少年的身体得多糟糕,叶寻端不敢想象,心急之际,他忽然发现白得病态脆弱得国师脸色忽的白得更加吓人。
国师将自身修为凝成蚕丝般粗细的量,顺着搭在少年手腕上的渡进他的心脉。
奇怪,他渡进去的修为仿佛入了无底洞,就像石子落入湖面,泛不起一丝涟漪,没有一点作用。
气若游丝的少年,此时和死人无异,不可以,怎么能在这个环节出了问题,国师眸光愈发冷,渡进少年心脉的修为从起初的如山间缓缓流淌的泉水,渐渐变成在江河涌入。
墨诀立在一旁,看着国师渡修为心中冷笑了番。
大臣知道少年时元婴境界觉得奇怪,虽无人知道国师的具体境界,但按理来说国师境界比少年高出好几个天,才渡这么点修为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传御医啊!”
凝滞的气氛被打破,一个大臣忽的反应过来,急忙道。
“对啊!怎么不传御医?!”
“……”
他开了一个头,其它大臣如梦初醒般,七言八语讨论着。
嘈杂的场面让国师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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