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
爱情令人快乐,也令人痛苦。我们有时知道不能动心,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沉陷下去。
我渴望有一个能把我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的人来守护我,这种根源来自我母亲无私的爱。
该怎么办呢,有时我在漆黑的夜里不断问自己。
没有人能给我答案,所以我只好这样糊涂地过下去。凯厄斯每日都要为我续命,我们以这种方式将各自绑在了一起。
尽管有时我想,如果凯厄斯没有出现,我压根不会遇见这些糟心的事,为这种人感动不值得。
我们一天比一天亲密,这种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改变还是发生了。
凯厄斯冰冷的气息还萦绕在房间里,像他本人一样昭示着强烈的存在感。
贝拉走了进来,看见我刚经历了一场情迷意乱的模样。
她贴心地没有提这个话题,只是问我是不是还不舒服。
我失落地看着她,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有股飘荡的空虚感。
“你的脸色太差了,我以为你受了伤。”
“怎么会受伤呢?”我勉强笑道:“不是有那个家伙保护我吗?”
贝拉真是个善良的人,明明自己才像是大病初愈的那个,却还要反过来安慰我。
“我从凯厄斯那里听说,你见到了新生儿。”
贝拉坐在了床侧:“是的,前几天,已经过去了。”
“你是怕我担心吗?”
“我只是觉得,迟早要面对这些,终究要适应的。”
我提醒她:“卡伦家族要同她们开战了,你准备与爱德华共进退么?”
“我已经参与进来了,即使什么都不做,麻烦也是会找上门的。”贝拉握住我的手:“在沃尔图里的时候,我感觉你很不好,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太危险,安娜,不要勉强自己。”
我唇角的笑意落了下去。
“贝拉,你爱上爱德华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我没有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爱情应当是美好的,如果你不快乐,或许停下来好好想想。”
她没有明说我是不是遭到了胁迫,但我想,无论谁站在凯厄斯身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大概都会往这方面怀疑。
我怎么能告诉她这个残忍的事实。
“凯厄斯在帮我治病,”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我还没有跟你说过,我体质特殊,并不能算完全的吸血鬼。”
“治好病之后呢?”
“到时候再说吧。”
贝拉于是没有再问。她帮我整理了落到衣领里的头发,手指带着暖和的温度。
我抓住她的手:“我想睡一觉,”我说,“你能陪着我么?”
“当然可以。”贝拉躺了下来,在我旁边,她被我的体温冻得打了个冷颤,眼里却漫出浅淡笑意。
“你好冷。”她这样说着,将我抱在了怀里。
“天气转凉了,肯定会冷的。”
“沃尔泰拉是不是要暖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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