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也睡不着觉。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星空,不是树荫,而是一双翠绿色的眼眸。
“呜哇——”我惊恐地向一侧空地就是一个翻滚离开的原位。
刚刚在我身旁的正是温迪,他居然在盯着我睡觉。该不会是看到我睡着,然后临时见色起意吧?!
噫~
想到这里,我瞬间浑身都是一阵鸡皮疙瘩。
“你怎么来了?”我连忙离温迪远了数米,这才敢询问出声。
温迪摇晃着酒瓶,脸上略有一些红晕:“你请我喝酒,我当然也要请你了。”
“你…醉了?”我试探性地询问。
然而温迪却摇了摇头,他的眸子明亮地有些不像话:“我是温迪,也同样是风神。凡事风可以去过的地方,都可以成为我的眼睛和耳朵。”
我:“?”
温迪向我丢过来一瓶苹果酒:“你不是在疑惑为什么荧会忘记朋友吗?”
我下意识地接过苹果酒:“你果然偷听到了我们说的话。”
“没办法,谁让你进入了死胡同了呢?”温迪对着酒瓶狂饮,“如果我不帮你解决疑惑,恐怕你以后都不敢再如曾经那样接触我们了。毕竟时间,真的足以改变太多太多东西了。”
我有些呆愣,随后询问:“到底是什么?”
温迪明白我在问什么,他直接了当的告诉了我:“是[磨损],这是任何长生种都必须要经历的事情。特别是和普通人接触的越多,磨损就会越剧烈。”
“[磨损]?”我曾经听钟离提起过这句话,但当时我并不明白磨损到底是什么,只是知道那是长生种的一种病。
对,那是长生种的病,和我们普通人没有任何关系。换句话来说就是,只有有钱人才会理解有钱人的痛苦。而向我们这种穷逼一辈子都无法理解有钱人的痛苦到底是什么。
这是我当初对于钟离所说[磨损]的理解。毕竟那货天天装b,我还以为他说[磨损]也是在装b来着。
温迪似乎看出来了我的心思,他有些好笑地说道:“你以为我们神明真的是想要成为神吗?其实我们有时候也会羡慕你们普通人。算了,不聊那个了。我来为你解释一下什么是[磨损]吧。”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选择继续听下去。这也许会是我了解[磨损]的一个重要途径。
“你知道人为什么会痛吗?”温迪问了我一个很平常的问题,随后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太过普通,又换了一个问法,“你知道人受伤之后哪里最痛吗?”
我摇了摇头。
这我还真不知道,因为如果受伤的话,肯定是受伤的地方最痛。但温迪显然不是想要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就在我摇头的下一刻,温迪突然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胸口:“是心!当心受伤之后是最痛的。那种撕心裂肺,生不如死而又偏偏死不掉的痛苦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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