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罢再不停留,冷武生面色微狰狞,咬牙切齿:“玉清宗……”
望着荼毒推开房门出去,暴怒中带着思绪:“该死的荼毒,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老苟平日如此惜命,应不会轻yì死亡,或躲了?此时须得找那两位商议商议,玉清宗步步紧逼,看来计划不得不提前了。”
思绪既定,便大声道:“来人……”
便有黑衣人走进,半跪着抱拳行礼:“参见护法。”
冷武生见了便说:“去将二位贵客请来,就说我有事相商,去罢。”
见黑衣人退了出去,冷武生眸内闪着寒芒,自语着:“玉清宗,总有机会将你连根拔起。”
……
与此同时,玲珑客栈其中一间不对外开放的房内。
房内当中放着一张玉石大案,案上摆满了各色笔筒,磊了厚厚竹箴与纸条,案上设了大鼎,从其内飘出熏香暖烟,闻之振奋精神,乃上品凝神香。
另一边有个斗大原窑花瓶,插着满满的一囊菱花,菱花一年开一季,其色偏白淡黄,正盛得美丽。西墙当中挂着一副《烟雨图》,其上神韵非凡,笔触间可见其心思细腻,应出于女子之手。
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房正中垂下一吊烛火,有真丝笼罩着,散着明光,将房内照得纤毫毕现。
案前坐了一个人,正是玲珑客栈的掌柜,他神情专注,疾驰而书。案下伙计微微躬身站着,口唇启合着:“掌柜的,那玉清宗出手果非同凡响,还有那散修竟真活了下来,不知得了甚好处……”
他眼神闪烁不定,似有别样心思。
掌柜将一条条情报分别录于纸条与竹箴上,神情微有疲惫。伙计见之突有些惭愧,掌柜对自己怎样他心里有数,只是他一直想另闯一番局面,是以对掌柜这样管束很不耐烦。
“那散修归来后,便探查不出他房内动静,许是得了甚贵重之物。”
见老掌柜仍是一语不,他便继续猜测道。
“子逾,我尤家上下共有多少人口?”
掌柜终于出声,却头也不抬,只是淡淡问着。
被称作子逾的伙计闻言微怔,心下细数,片刻后答着:“算上七个旁系,总有六百九十人整,算上外姓依附者,有一千五百三十六人。”
“那你猜,一个像玉清宗或剑斋这样的大门阀,灭我们家需多久时间?”
掌柜丝毫不意外,继续问着:“无需举宗之力,只需派出一个高手,我家有几人可挡?”
尤子逾不禁冷汗淋淋,不知掌柜葫芦里卖什么药,却不敢答话。
“倘你有机会修成长生境,我家可会轻yì为人所灭?只要你修成长生境,我尤家才可万世兴盛,老夫对你抱有期许、老夫将你调来此地,便是为了叫你明白,力量的本质。”
静默片刻,掌柜才开口,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倘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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