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的确做到了——
一款漆黑的细长物体,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东西。
大概就是……一个长方体,头与尾削圆了些。
看着好眼熟,就是想不起来这东西是什么。
“这床板睡起来肯定舒服。”
“是啊,你看它颜色,这么纯正的黑,不好弄了。”
“里面也很宽敞,足够一个人侧睡,仰睡。”
“喂老张头,几天没见,你这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听大家交谈,这个东西叫床板?
小胖眼中有些迷茫,几秒钟后,他点点头。
对,想起来了。
是叫床板。
“各位,看看这床板盖,重量合适,向前一推就能合上,向后一抽就能出来……”
老张头向大家进行示范。
一抽,床板盖就出来了。
向前一推,床板盖又回去了。
“严丝合缝,严丝合缝!”
“晚上睡觉的时候肯定不会透光,能睡个好觉了。”
抽,推。
抽,推。
围观者不时鼓掌叫好。
“噢……这叫床板。”
刘玉强点点头,记了下来。
队伍前进速度并不快,弟子们纷纷被庆阳城淳朴的民风所吸引,不时放慢脚步感受着如沐春风的氛围。
走着,大家注意力被道路中央表演杂戏的汉子所吸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道路旁侧点上灯笼。
有红色,有白色。
散发微光,照在脸庞上。
“表演杂技呢?”
“哇,那是真刀子吗?”
“怎么可能,听说这种戏法的刀子都是假刀。”
围观群众好奇讨论着
中心,两名赤膊壮汉手持长刀,向四周示意。
刚摆好摊,人还不多。
刘玉强投去目光。
汉子大概一米八大个,肌肉一块一块,十分精悍。
许多少妇看的面带羞红,难以自已。
“诸位,我们兄弟二人本是元东域人,十六岁时远走家乡,在外漂泊卖艺,如今二十六岁,来到这庆阳城中。”
“劳烦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我们兄弟二人行走江湖,靠的就就是这一身本领,望观众老爷们赏口饭吃!”
说罢,二人相对而站,沉吸一口气,然后向上一抛!
两枚果子登时分为四瓣!
“各位,这是真刀。”
汉子举起手,刀片闪烁着寒芒,绝对是开了锋,细细磨过。
“看好!”
二人眼睛瞪大,身体后仰,嘴巴张开一个夸张弧度。
立起长刀,下降,再下降。
卧槽这年轻人。
小胖和其他人一样驻足,目瞪口呆。
那么四指老宽的刀身,就吃进去了?
还在下降,喉咙,气管,下行……
两名汉子身体簌簌,眼睛瞪圆,小心翼翼控制着速度。
额头冒起层层汗水,却始终没有停下。
片刻,便只剩下刀柄留在喉咙外。
“嗬……嗬……”
这对兄弟俩的力道,体力,身体控制能力,都是极大考验。
“嗬!”
看着像是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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