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吼了一声,原本就已经四散后退的漕帮帮众瞬间就溃败了,乱七八糟的跑。
转眼间码头上就空无一人,只留下了十几具尸体,跟疼的哼哼的十几个伤员。
路次赵括一帮捕快都看呆了,尼玛,这群禁军也太生猛了,十来个对上百人,杀起来,跟砍瓜切菜一样。
更害怕的是二凫子,这孙子完全懵逼了。
禁军是真敢砍啊,漕帮因为自己的事儿,死了十几个,要是自己不被抓进大牢,今晚上都活不过去。
“我招供,杨柏是我杀的,跟钱老二无关,他是被屈打成招的,邬台来抓我的时候跟我姐夫达成了协议,他坐实案情,我出银子,我可是把银子都给他了。”
二凫子嚷嚷着喊了。
苏路一脸无奈,漕帮果然还是不耐打啊,以上百人对十一人,一丝儿战果都没见,就落荒而逃了。
这群家伙不是合适的试验品啊。
苏路吩咐了一句:“把巡城营的人叫来,赵括,你留下配合巡城营把尸体处置了,路次,你回去,把二凫子的案卷重新审结。”
路次跟赵括躬身领命。
苏路吩咐着泥巴:“走,推着我回去,这案子也是没意思的紧。”
泥巴推着苏路往城里走,北城码头上,原本是人来人往,不过因为漕帮闹事,禁军杀人,运货的,送人的,都不敢上码头了,全都堆在码头外,指指点点了。
吕明持刀开路,不等他喊话,一群人麻溜的就让开了,一个赶驴车的汉子掰着驴头向道旁让,无奈黑驴犯了犟,死顶着就是不走。
吕明从驴车旁边走过,一言不发,吓得赶车汉子直接腿软了,刚才他站在驴车上,可是亲眼看到吕明挥刀杀人,他可真怕吕明杀了自己。
苏路的小推车路过赶车汉子旁边,笑着问了汉子:
“你这一车煤块准备运到哪里去,价钱几何?”
赶车汉子颤颤巍巍的说着:“运到宣府去,走水路,给那边的卫军取暖的,听说那边又打了败仗,很缺取暖的煤块这些东西。”
苏路跟他说了几句,看汉子情绪稍定,这才指了指前面的吕明跟高平。
“他们都是禁军,不是滥杀无辜之辈,只杀凶徒跟图勒人,你不用怕他们。”
赶车汉子颤巍巍的点头。
苏路把汉子的表情收在眼底,继续说着了:“他们平常是保护你们的,只要你奉公守法,他们就会保护你们,遇上了案子,也可以去府衙上告。”
“苏侯爷这话可就不对了,禁军可不是保护他们的,禁军是保护皇上的。”
反驳苏路的声音响起,一个领兵的将领过来,骑在高头大马上,那将领看着苏路说了。
苏路眉头皱了起来:“谢塘?”
坐在马上的正是辅国公谢塘,不过他上次犯事,被属下连累,被削了爵,夺了职,没想到现在又被起用了。
谢塘哈哈一笑,脸上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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