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家里应该好多了。”司徒盈袖感慨说道,“不过,暗香好像不见了,我猜,张氏临走的时候,把她女儿送走了。”
“师父……”
师父的目光落在她不断开阖的小嘴上,又移到她闪动的星眸,心情更是复杂。
起初那淡淡的疏离已经消失不见,不久之后的淡然也荡然无存,再之后的同情没持续多久,已经化作不可割舍的怜惜……
他们一路走了多久了,司徒盈袖不知道,连师父都差一点忘了。
当他们最后回到那片海湾,司徒盈袖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差一点没有捂住脸。
哎嘛!她怎么这么能说?!
她一向在师父面前不应该是温婉安静的贤淑女子吗?!
师父看着她满脸的羞惭,淡淡地笑了,温言道:“很好听。”说完伸出手,想要碰触她的面颊,但是在离她面颊一毫的地方,却定定地停住了,“师父不爱说话,所以收一个爱说话的徒弟。”
司徒盈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笑道:“那好,以后我会多说话。师父可不能嫌我烦。”
“嫌你烦,就把你的嘴堵起来。”师父笑着说道,那停在她面颊旁边的手指如有自我意识,突然滑到司徒盈袖饱满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如同被蜜蜂蜇过一样,飞快地拿开。
司徒盈袖也怔了怔。
“是我唐突了。”师父忙退后一步,“以后不会了。你回去吧。”说着,催促司徒盈袖,“快去睡吧,天不早了。”
司徒盈袖点点头,“师父也快回去吧。”
她招了招手,转身跑回自己的屋子。
回到房里,她将衣服换下来,偷偷塞到自己的一个箱笼里,压到箱子的最低部。
那个箱子,她自己上了锁,从来不许丫鬟婆子动。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安稳,一个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她也醒得很早,心情很好地去浴房洗漱,挑了一身鹅黄底淡金线竹叶纹缂丝小袄,葱绿盘金乱针绣绵裙,领口和裙边都镶了白兔毛,既娇艳,又清新,头上只戴了一支点翠如意蝴蝶花枝步摇。
打扮好了,她去烟波阁给沈咏洁请安。
沈咏洁也刚起来,坐在妆台前梳妆。
司徒盈袖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笑着帮她在妆奁匣子里找首饰,翻出来一支金镶玉飞天毗蓝满池娇分心,“娘戴这个,好看。”
沈咏洁就着司徒盈袖的手看了一眼,道:“那你给娘戴上。”
司徒盈袖笑呵呵地给沈咏洁戴上了,“您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沈咏洁端庄大气,平时打扮都是往庄重方面打扮,有了这支妍丽的满池娇分心,她的容色一下子美艳许多。
“我娘真漂亮。”司徒盈袖抱着沈咏洁的胳膊,很是亲热地蹭了蹭。
沈咏洁见司徒盈袖一点都没有被昨天的事影响到,在心里暗暗点头,拍拍她的面颊,道:“这才是我女儿,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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