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盘子,当看到有两份时,小眼睛眨着又激动了:“姐,还有我的早饭啊!”
“废话。”
“呜呜,姐,这是长大以后你第一次给我买饭”
“那昨天晚上是狗屎啊?”
“呃”
我看着一边大口吞咽一边说傻话的男孩,忍不住笑出声。安书海看我笑了也傻呵呵的摸着脑袋说:“我可能是受虐狂,毕竟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你越是生气发狠,我越觉得自己还在你心里。
姐,你现在对我笑,我都不知道手往哪儿放了”
“呵呵,小子,你别文邹邹的,说什么越恨越”
那个爱含在齿缝,我的胸腔那空荡荡一块,滴答滴答,餐盘中掉落的水滴,让我怔怔。
“姐?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我抬手摸着湿润的脸颊,把手盖在大睁的眼角,我也惊奇的说:“奇怪,我刚才还挺,这是哪失调了,怎么流眼泪了呢!”
这一说,安书海比我还紧张,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帮我带了围巾,紧张的说:“走,姐,我们去楼下的医院!你不会是产前抑郁症?喜怒?!”
我抹干眼泪,扭一把安书海的耳朵说:“你丫才产前抑郁,找虐呢!”
安书海乖乖的跟我进了产科医院,我直接找到他们的院长,直接表明,我是外地人,孩子父不详,没有户口办不了准生证。
我塞给院长5万,让他帮我在生产时请到市最好的产科医生和助产师。
小医院院长乐呵呵的接下了钱他也敞开话说:“你放心,像你们这种漂亮女孩到我们医院产子的很多,有的挺坚持的,最后生了男孩,母凭子贵。”
院长误会我是给大生孩子的小三,凭着孩子。
我挺怒,可想到那封信上交代的要心平气和,我也没有多聊,任外人揣测。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惬意,安书海真成了乖巧又体贴的弟弟,承担着全部家务,他把我照看的很好,鞍前马后的让我受宠若惊,我也真的在怀疑他有受虐倾向。
三个月里,我除了吃睡看书,就是去海边散步捡贝壳,还有就是陪着安书海逛菜市,逛旧家具市场,偶尔一周下一次馆子。
第一次听到胎动,我空荡荡的心脏被瞬间灌入蜜糖,温暖甜蜜,让我感受到人生里最美好的东西。
我捂着脸,泪水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润湿了安书海的。
安书海比我更激动,二十岁的他拿着纸笔一点一点记下注意事项,他挺男人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姐,别哭,我侄子不是没事嘛!不哭,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这时,我真的开始信任照的安书海,而安书海也越来越像有担当的男人,不再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而是万事挡在我的前面。
除了晚上偶尔会做,有时莫名其妙的流眼泪,其他时间里我钻研育儿,学习编织和缝纫,一切都围绕着宝宝转。
怀孕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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