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声摩斯码,是慕司闲的人。
门,我弓腰去捡地上的包裹,远远的就听见一声低吼。
“陆冰!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
陆冰?!
我一惊,抽回包裹,咣当合上了门。
陆冰不是成了植物人?
刚才那女声是顾繁
我滑坐在门前,耳朵贴在门上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咣当,轰隆。
重击声隔着门板传来。
我下意识的翻身撑住门,惊慌失措。
“陆冰,我扶你起来”
“顾繁!我已经醒了,我要回s市!”
“s市!s市!”
顾繁的声音拔高许多,透过门板我也能感觉她的愤怒:
“你有没有考虑过阿姨的感受!她就你这一个儿子!她希望你得到最好的治疗!而你挂在安简身上!
你看看你,你就是一残废,陆厅长!警局让你休假,你就好好的做康复!这样的你要回去她会要你?
你为什么不信我,我说了,安简和靳希言在一起!他们好着呢!”
我环住膝盖,终于感受到无地自容的心慌。
陆冰残了不是伤到脑子,怎么腿也受伤了!
“顾大小姐!知道我为什么只能拿你当哥们儿?”
我手按在门板上,仿佛能感应到陆冰轰鸣的心跳,他火了,真火了。
“你够现实,够特么冷静!所以哥们儿,我自己的感情,你滚边儿玩儿去!”
沉默了有三秒钟,顾繁呵呵两声,又咣当两下。
“那好,哥们儿,你当着我的面儿爬回轮椅上,从此我滚我的,你死你的!”
我捏着门把,听着门外一声又一声的咣当,我捂着嘴,无法想象陆冰一次次跌倒爬起的狼狈样子。
“陆冰!够了!
在我面前你狼狈,可你敢这么回到安简身边?我答应你,你腿,我绝不拦你!”
顾繁哭了,那声音颤得发抖。
我记得,陆冰在重症监护室抢救时,顾繁没掉一滴眼泪,只对着暴怒,对着我扇巴掌。
她,挺爱陆冰的。
而我,足够自私,愧疚胆怯只是借口,终归我是爱情的劲儿往一处使,留给其他男人的只有薄凉。
我是黑心无情的女表子!
许久,那轱辘滚滚远去。
我冲劲浴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出去见陆冰又如何,告诉他我爱他?告诉他我会陪他一辈子?
这些,我都做不到。
回廊静了,我带着一只箱子,退了房,直接住到了明天宴会所在的酒店。
短信又响了,依然是梧桐。她问我礼服合不合身,还雀跃的说这身是她给我连夜赶制的,就是在埋怨我为什么选择黑色。
我回复,因为我丧父啊。
丧父,是我假身份里的养父在上个月去世,我穿黑色礼服带黑色礼帽,恰能遮住我后背的伤和半张面。
仓惶的一天一夜过去,慈善拍卖在晚上七点开场。
到了下午我才提起精神去打理晚上的着装。本以为是保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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