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他手里拿着的家伙,咯嗒一声上膛。
让所有人惊叫,转身就跑。
愣住。
我手心的刀转了方向,刀刃就这么冲着我自己的手心。
我捏住。
疼。
割伤自己的皮,刺疼入心,也瞬间清醒。
靳希言。
不是幻影,不是梦,也不是我偶尔发的癔症。
可我希望它是幻影。
捡起地上刚才那些人脱掉的外套,我披在肩上,裹紧,把伤到的手,露出的春色裹在肮脏的旧羽绒里。
我低头,撇撇嘴。
继而,踉跄的扶着砖墙向前。
可腰部一紧,我被一样的臂膀扯了回去。
背部狠狠的甩在石砖墙上,生疼。
冷硬的皮革味道刺着我的鼻子,他用上半身把我钉在墙和胸膛之间,下一瞬,他把我两腿提抬,单手托起我。
手从后腰滑进去,我咬牙颤栗。
他顺势下扒,手指狠狠一戳。
都是药物引的,那泊泊。
我自嘲。
他伸出手,急速的拉开拉链。
送入。
一气呵成,生猛大力,没有任何言语。
真狠。
一下一下毫无感情的打桩,我背后一磕一磕,身体一颤一颤,音色一抖一抖,疼却解了渴,解不了他的蛊。
我环着他有力的脖子,怕自己掉在肮脏的地上。
扭着腰,我吐气如兰:“帅哥,好an哦,嗯嗯对,那里,再用力”
靳希言冰冷的眼里,那瞳孔里倒影的女人,散着假发勾勒在雪白的上身上,红唇糊了,眼线糊了凌乱,黑暗,放|荡,也妖媚的动人。
是我。
他撤,我空虚,下一秒,凶猛,我扬起脖子向后挺着。
我的尾椎似乎碎了,紧接着浪潮一样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我叫得很大声,像一只无尾熊攀附橡树,紧紧的,哪里都紧紧的。
“舒服嗯”我顺着药性,放纵在一场久违的欢愉里,
他无声无息的最后一次,喷洒。
我浑身颤抖,他依然把我托着,压在墙上,固定我。
大概一分钟后,我逐渐清醒。
我嘴里冒出一句shit,靳希言身上滑了下来。
刚才那么有劲儿的人,这会儿被我一把一推到了对面的砖墙,那露出的正直,亮晶晶,半扬着,它狼狈又不甘心,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我撑着膝盖,拉好衣服,捋开碎发:“提醒您,做,得带套,你不怕得病,我怕。”
我扶着墙,虚晃着腿。
我继续演一个开放的英国华裔。
靳希言不该出现在b市,他来了,跟着我,看我在白引井敬之间周旋。
我死不承认自己是安简,带着气,带着怨,也带着我们各走各路的无奈。
同为棋,他有他的路数,我有我的路数。
只是,我们的身体太熟捻,熟捻到他知道怎么让我疼,怎么让我舒服。
我用假身份骗谁呢,能骗过那个骗子?
也只能骗骗自己,自欺欺人。
我没有回头,就像他没有再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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