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点头,继续发问。
“一达爷,我可听说了。”
“当年那些地主老财,让雇工在田里劳作,都得派几个监工,生怕雇工们偷懒,或者刻意损坏农具。”
“哪家酒楼的老板那么心大,让何雨柱父子俩就出摊,也不安排个监工?”
“那会可是兵荒马乱啊,酒楼老板就不怕人家父子俩做假账,糊弄他?”
一达爷听了也回过味来,“呦,你说的这些,我还真没想过。”
“按你这么说,这何大清可不是雇农啊。”
阎解成点点头,“一达爷,那会粮食有多金贵,您应该是知道的。”
“放您,您放心让别人给您家出去卖包子么?”
一达爷摇摇头,“除非是我亲儿子,要不我怎么可能放心?”
阎解成这才重新看向了何雨柱。
“所以说,何雨柱家三代雇农的身份,压根就是假的,他家起码也是个小手工业者,那包子就是他们家自己做的!”
正和秦怀茹眉目传情的何雨柱听傻了。
犹自反驳道。
“那怎么可能?”
“这家庭出身都是登记过的,怎么到你这里,我的出身就变了?”
阎解成笑笑,
“那可能性就太大了,没准是你爹买通了登记的人,给伪造了个雇农出身了?”
何雨柱这下也不嚣张了,伪造出身?这个罪名可太大了!
一达爷也有点郁闷,自己院里要真出了这档子事,那也不光彩。
便打圆场,“这个出身,算是历史遗留问题,咱就不讨论了。”
然后环视众人,
“今儿,阎解成说的话,大家都烂在肚里,可千万别说出去。”
“这一旦说出去,就是个麻烦事。”
“柱子虽然平时有点混不吝,但秉性还是好的,咱不能因为这点怀疑就毁了别人一生。”
说完,看了一眼三达爷。
“老阎,你怎么说?”
三达爷有些飘飘然,自己儿子居然能把傻柱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可给咱老阎家增光了。便笑着说,“我听我家老大的。”
一达爷便看向阎解成。
“大侄子,你怎么说?”
阎解成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真要是把事情办的太狠,把何雨柱送进大牢,自己一家怕是也没法再四合院里生活了,便说道。
“只要何雨柱向我爸还有我道歉,这事,我可以当没说过。”
“还有,以后,何雨柱再敢在我面前提出身的事,别怪我翻旧账!”
一达爷便看向何雨柱,“柱子,你表个态。”
何雨柱也不傻,知道若是真查实了,自己家的身份造假,那最起码也得丢工作,弄不好还得蹲大牢。
只能认怂。
垂头丧气,低声道。
“三达爷,还有阎解成,我错了。”
阎解成掏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老太太瞥了一眼阎解成,自己这孙子,这是学自己啊!
何雨柱无奈,只能提高了几分音量。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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