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职业与性格范畴。
真正的女权追求的是权利与义务的平等,是摆脱女性第二性的地位。
而“dyfirst”与老弱病残专座一样,固然是体现社会文明度的产物,但表面的尊重却掩藏着“照顾弱者”的思维逻辑,等同于定义女性为弱者,这才是会让真正的女权主义者愤怒的原因。
但世间所有摆在台面上的压迫与歧视都容易被推翻,潜藏在善意背后的否定与歧视才是最难以改变的,是因为会有很多人赞赏与享受着这些否定与歧视表面的善意与利益。
从这个角度上,某些主张因为“女性要生孩子”因此应该在两性相处中予取予夺获得更尊崇地位的所谓田园女权,其实才是对女性最大的侮辱。
因为她们在变相定义女性在两性相处中最大的资本也即最大的价值就是——生育机器,不过是更为娇贵需要被更多骄纵的机器而已。
认为女性除了生育外在两性相处中无须任何付出只需享受,从这种角度来讲,既然愿意将自己贬低到这样的地位,那么在实际利益中我们也无法给予他们更多的指责。
如果一个人已经决定放下尊严去乞讨,你还要指责他为什么不挺直腰杆奋斗,显然是不合适的,因为他已经在更有尊严的活着与更轻松的活着之间做出了自认为明智的选择。
我们不是女权运动者,所以也不必讨论真正的尊重与在文明基础上被定义弱者后的既得利益哪一个更重要。
重要的是,响虎并不希望雅可可成为一个女性角斗士。
虽然如鲁娅这样的女性在格斗虚无群体中并不罕见,但响虎处于某种根深蒂固的沙猪主义思维惯性非常不希望这样的情形出现。
他非常肯定,如果雅可可坚持每天跟他去棘齿之花驻地,以雅可可对所有体力系行为的热爱,这件事情的趋势将越来越变得他无法阻止。
只是现在,好像他就已经无力阻止了,区别只是他原本还残存着用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煲剧之类的项目把雅可可留在居所的奢望。
现在奢望和幻想破灭了,雅可可表现出的理所应当等同在告诉他:这件事是没得谈的,或者说她并不觉得有任何需要商讨的地方。
“说好了,过去就待在维修间啊。”响虎一边走向门外,一边还不死心的希望挣扎一下。
“哦!”雅可可亦步亦趋的跟在响虎的身后,低着头乖乖的答道,但是否真的准备按自己答应的去做,几章前我们似乎就早已得到了答案。
由于当年查索迪亚图方便,所以这处住所离棘齿之花的驻地其实距离相当有限,穿过三两条破败的巷子,就能直接看到棘齿之花驻地的大门了。
一路上与忧心忡忡的响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他身后沿着顺路一条被雨水与污水自然冲刷形成的小水沟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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