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春拖着伤体,最终勉勉强强让太子答应等守军抵|达再回去,再加上若是东宫迟迟不归,就算是不派人去,他们也会主动来找的。
暂时解决此事,莫惊春靠在树根上忍耐着四肢的疼痛。
除了额头的血外,他身上的擦伤是最多,是驱马时无暇顾及的树枝鞭打出来,还有不少从马背摔下来时的淤青出血。
他闭着眼沉沉呼吸,强自忍受着各处的难受。
有人碰了碰他的手。
莫惊春尽管困顿,还是立刻睁开了眼。
公冶启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正在清洗莫惊春的手指,那上头是刚才搭弓射箭的擦伤,很是血肉模糊。
莫惊春吃痛,手下意识往回收,却被公冶启猛地拽住,“别动!”
莫惊春:“……殿下,臣自己来便是。”
水浇上去实在痛得没边了。
公冶启脸上肌肉紧绷,斜睨他一眼,俊美的脸上犹带冷厉,“夫子,你不动,这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你再说下去……孤记得你身上别处的伤,且多得是。”
莫惊春不说话了。
公冶启手指飞快,确实在清洗后上了药,就没再动了。
莫惊春松了口气,却不敢再闭目养神,生怕再来一回可就没命给吓。
可不过半晌,公冶启的声音再度响起,“夫子……”语气透着少许狐疑,古怪拖长着嗓音。
莫惊春被太子这几次的骚扰恼得眼角发红,气的。
他抬眼,正想看太子殿下又折腾出什么功夫时,却骤感一股敏|感的酸软猛地窜了起来,有个隐秘的地方被戳了戳。
莫惊春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身体蓦然绷紧如弦。
他这头恐慌爬起,那头兔尾被戳了,正不高兴地上下抖了抖。
不乐意了还。
公冶启眼神幽深,在昏暗的天色下尽管看不清楚,可莫惊春衣物破洞下那团雪白却异常分明。苍白纤长的指骨变戳为揉,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异常分明。
他动作肆意,完全不去理会那位置之敏|感尴尬。
可苦了莫惊春。
他拼命忍耐打颤呻|吟,那在骑马时的摩擦酸软仿佛间隔了许久被这把揉搓一概唤醒,前仆后继的浪涌拍打而来,竟然盖住了伤口的疼痛,闹得人腰部发软。
兔尾想不满地弹动,又在揉搓里软化成一滩水。
那微凉的手指犹是不满,还在作怪,掐着尖尖搓来搓去,好一团绵绵软骨。手指再戳了戳扁毛团,意欲循着毛绒绒的尾部往里头摸。
这外来刺激加剧了古怪的触感,莫惊春惊得藏在袖子的手紧握成拳,抿紧嘴角,心神屏息凝住,勉力控制着那尾巴往里缩。
在那电光石火之际,兔尾心不甘情不愿地窜走,紧紧贴着尾骨不再动弹。
而面上,莫惊春装作无意,抬手抓住太子的手腕,“……殿下,您在臣后面作甚?”
他的声音比之前要哑了几分,莫名听来,尾音还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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